一隻信鴿感受到橙衣女子的氣味,輕輕落在了窗邊,女子取下信鴿腿邊的暗號,微微頷首道:“趕緊用嘴弄出來,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綠衣女子感受到莫泊懷身體的晃動,沒有多想,當作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便按著大姐的說法做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弄罷,六人將屋中的場景布置為淩亂的模樣,這才輕輕沿著後窗跳下。
聽著六聲輕響落地,李避沿著窗邊進入了女子們的房間,論實力,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這些女子的對手;但是他有他闖蕩江湖的辦法。
郎中的藥,救得人,亦殺得人!
將散功粉沿著屋中撒了一圈,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李避輕歎一聲造孽啊……古稀的老人被如此淩辱,不知是福還是禍。床上的女子頷首低眉,模樣像極了鈺苓,李避心頭一震,沒有出聲,拿起放在桌上的壯陽藥包就要離開。
驀然,藥包下方居然有一根絲線被李避拉斷,兩根飛鏢旋轉著直射李避心口。
雙手一推桌麵,李避翻然後墜,穩穩地站於凳子之上。
六道人影從窗邊輕輕翻入,看著李避的麵龐沒有絲毫意外。
橙衣輕笑一笑,從袖中抽出一截長鞭,看破世間一切陰謀詭計一般的女子淡然道:“擅於用毒的小郎中,用完了毒去藥材店買藥,居然還能被女校書當成是富家弟子的小雛,帶回了我問柳樓。
李避,你的膽子可不小啊!”
李避沒想到對方會使這般回馬槍,六位強者,他該如何逃脫?
“啊……啊……”
一陣女子的浪潮迭起之聲,帶有抑揚頓挫的磨牙之感從側房發出。問柳樓中的酒客默契地安靜下來,不少江湖之士憤怒之下竟是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無他,女校書可是他們心目中不容褻瀆的存在!
七仙女的價格過於昂貴,他們追求不起也就不會多想,但是女校書便宜呀,便宜也是因為她隻陪酒吟詩作對。可今日,這般淨土竟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鬼給汙染。
這般想著,他們手中不禁捏住身旁酒女的小兔,好一頓揉搓。可是想到這般進屋的價格,眾人又不得不在桌頭歎氣,起身走向了茅房。
自己的槍,還是得自己擦。
橙衣女子一抖鞭花,打出一個輕響,邪魅地看著李避道:“不錯啊,計劃的很詳細,這般浪叫聲怕是你身後的小書童吧?
交出你藏起的兩箱阿芙蓉,否則我們讓這小姑娘在這裏叫他個不分春夏與秋冬!”
這般鞭聲落在屋外眾人的耳中,那便是換了一種意義。他們可感受不到李避那般行走在生死線上的後怕,反而是稱讚這莫泊懷如此會玩。
古稀之人,居然懂如此人間樂事!
“你們說,會不會是老家夥攢了三十年的錢,隻為今日爽這一次?”
“怪不得他要給我起名,能忍二字!”
“不知兄台貴姓?”
“在下乃尋夏城中當鋪掌櫃之子,單姓一個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