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難得休息,我帶你出去玩啊。”樸新岄扒拉了一下還窩在床上會周公的夏荼。
“啊~,我好困啊。”夏荼不願意起來,翻個身順便把腦袋都塞進了被窩裏。
樸新岄走到床尾,摸索了一下,找到夏荼的腳丫子,快準狠的抓住。
夏荼感覺自己的命門被人掐住了一樣,拚命的往回縮。
掙紮無果,夏荼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快起來吃飯吧。”樸新岄像是抱娃娃一樣把夏荼抱起來放到衛生間的洗手台上。
“哦,好涼!”夏荼被大理石的洗手台冰了一下直接蹦下來。
“清醒了吧!”樸新岄壞笑著說。
“你的心都黑透了!”夏荼氣鼓鼓的拿過樸新岄給她擠好牙膏的牙刷刷牙。
“乖”樸新岄摸了摸夏荼的頭發。
一個小時後夏荼和樸新岄站在曾經的中學門口,夏荼則是一臉迷茫,來這幹嘛。
“周天大門鎖著,進不去吧!”夏荼說。
“試試被,萬一呢。”樸新岄牽起夏荼的手,敲了敲門衛的玻璃窗。
保安室裏有個人坐起來,慢悠悠的走出來。
“大爺,我們倆是以前的學生,想回來看看。”樸新岄大聲說。
大爺穿著保安製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嗯,早點出來別逛太久!”
夏荼愣愣的看著大爺打開大門,讓他倆進去。
“這大爺還在這那,他就這麼放咱倆進來了?”
“不然呢。”樸新岄拉著夏荼的手往前走。
“這麼多年,居然一點都沒變。”樸新岄感歎到。
“當然啦,咱倆上學那年剛建好,趕上了好時候。”夏荼望著眼前的教學樓,曾經發生的事情一如昨天,曆曆在目。
樸新岄安安靜靜地看著夏荼,他知道這個地方留給她的回憶,隻有很少一部分是快樂的,年少無知的孩子總是喜歡豎起尖刺,標榜自己的特立獨行,奈何傷人傷己不自知!
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體育館門前的花壇旁邊,夏荼想起來,樸新岄就是站在這個地方嘲笑當年剛從廁所裏出來的自己。想到那個畫麵忽然覺得很好笑。
“你說你當時多傻?”樸新岄望向夏荼看的地方,仿佛又看見了,當初那個小女孩。
“你當初是不是心懷不軌啊!”夏荼抬頭反問道。
“也許吧,眾多人中,那天我隻看得到你。”樸新岄將夏荼被風吹亂的頭發別到耳朵後麵。
夏荼臉色微紅,真是的,一本正經的說情話,這誰扛的住啊。
“你轉過去,衣服上有個東西!”
“什麼啊?”
夏荼話音剛落,便被樸新岄從身後摟進懷裏。
然後一個白色的戒指盒出現在自己眼前,盒子上寫著dr。
“打開看看”樸新岄的聲音極盡溫柔,誘惑著夏荼。
她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卻遲遲沒有打開,大概是近鄉情怯吧。
樸新岄拿起她的手帶著她打開,一枚鑽戒映入眼簾。
“求婚的戒指不好選擇太簡約的款式,你喜歡麼?”
“喜歡”夏荼看著黑絨底上的戒指,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那,夏荼女士,你願意嫁給我麼?這一生隻愛我一個人!”樸新岄用手指捏著夏荼的下巴,將她在自己懷裏轉了半圈,抬起她的臉望向自己。
夏荼承認,在這一刻她被蠱惑了,滿腦子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答應他,答應他。
“我願意!”
樸新岄半摟著她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從此這個女孩便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我可以親吻我的新娘了麼?”樸新岄低頭看著還在發呆的夏荼。
“可以”夏荼傻乎乎的點頭。
夏荼沉浸在這個吻裏,不知今夕何夕。
她覺得自己好像喝醉了,又好像沒醉。她無比清醒的記得發生了什麼。
一切發生的那麼順其自然。
直到第二天早晨,樸新岄給她請了假。
“吃飯吧!”樸新岄拿了個小桌子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毫無反應。
“我知道你醒了!”樸新岄拿手指戳了戳床上的包。
一動不動。
“蔥油麵誒,你最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