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接觸縱橫,不太會使用一些功能性的操作,
這是我昨夜一點時寫完的,起初這些文字我放在了圈子裏,又怕時間長了沉了,我不是怕別人看不見我的裝腔作勢,我是怕我以後找不到我當年的心理波動了。
寫書這個事在我心裏氤氳了很久,在匆忙中開始但不想再匆忙中結束,起初節奏不好,直到現在慢慢適應了節奏,覺得有些文字就是我想寫的東西,無論成績如何,都是想以文字記錄心裏的故事,說的扭捏點,就是意中山河,胸中日月,杯裏乾坤,袖中風塵,好與不好放置一旁,記錄生活就好,就像這篇文字一樣,若幹年後,若有幸在翻出當時所留文字,該是何等令人欣慰之事?
我昨天是壓著時間傳完了今天第二章,看著黑白的屏幕心思挺沉重的,
連著抽了三顆煙就為了壓住心中的哽咽感,
想著這三個月來因為新冠不計生死奔赴荊楚的醫者,想著哪些與病魔病毒站在對立麵的身影,
我心情就像這黑白的頁麵一般被緊緊地揉捏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覺得我難以用我知曉的詞彙去描寫他們,我覺得我連致敬他們的勇氣都沒有,相比與他們的醫者仁心,我無地自容。
此刻我的手是顫抖的,我忘不了那些醫者奔赴荊楚時的樣子,忘不了那在家等候父母歸來的孩童,忘不了那白衣巾幗剪去的長發,我忘不了那寫滿希望的隔離服,我忘不了那耄耋老翁披甲上陣奔波萬裏,我忘不了那幾個日夜聳立起的火神雷神,我忘不了,忘不了這我輩兄弟袍澤不計生死奮勇當先,忘不了巾幗女子身先士卒,忘不了荊楚街頭跪在地上的身影,白衣當敬,白衣當歌,吾輩白衣不負天地。
感謝,感謝你們挺起了民族的責任,挺起了華夏兒女的脊梁,挺起了百姓心中的蒼天,挺起了一份家國的重擔。
我不知你姓甚名誰,也不知你家住何處,但我知,你我血脈相連,骨肉相通,同為巨龍脊背之民,同為這薪火相傳之信。
感謝你們付出的一切,雖然我知我一篇寥寥文字難以描繪諸君之壯景,諸君之心智,我除了這一篇枯幹的文字我什麼都拿不出來,即為華夏兒郎,中華之民,日後若有危難,我輩兒男定無退縮。
感謝你們。感謝
就像我在第八章中借落葉飄雪以表對白衣之敬,對天下可歌者之敬。
‘北風呼嘯而過,寒風席卷之中扯下了幹枯樹枝上最後幾片落葉,他伸手接住落葉,看著幹枯蜷曲的枯葉紋路,恍然神思。
良久,寒風吹走落葉,一片晶瑩雪花飄然而下落於掌心,原本看落葉的人改為看雪花,時隔半年的略微沁涼觸感再次出現,天陰無光,導致著雪花裏的冰晶不在閃耀,隻是升騰著寒冬氣息,升騰了幾瞬便化了。
秋冬交集時分,欲寒還暖,一片雪花在蒼茫天地間比滄海一粟還要細不可聞,但是它卻能終結溫熱秋夏,帶著這天下人步入凜冬,明知自己不像數九風雪不能久存,仍然一意孤行來到這蒼茫人世,隻為向世人綻放它的寒冬雪意,有些人也是如此吧?
這世上有些人便是如此吧,為了心裏堅持之事,哪怕沉浸與芸芸眾生不見日月,哪怕湮滅與漫天塵囂不得人知,也終要走他一遭,管他前路是天上樓閣還是苦惡煉獄,也要踏足前行,終結些枯萎破敗的事物,對著漫不經心的天地說上一句:去他娘的。
而後泯滅也好綻放也罷,便都不管了。’
我是個愛以詩言誌的人,但我覺,今日之詩,難表敬意,難表諸君大義。
白衣當歌
耄耋三山鎮荊楚,一為山河洗塵虜。白衣也為人父子,為國為民身著素。
千門白衣不同路,萬眾同春心同處,古言命格由天定,但今醫掌生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