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說她最快達到GC的一次,是下午我攬著她在電腦桌前那回,長發森林係小女友赤足踩著情郎的腳,玩植物大戰僵屍,聚精會神在房頂種玉米,時不時因為插在她小內內裏的凶器不安的張開櫻口,動動身子,皺皺眉頭,分分神。但學長哥哥終於是忍不住了,握著小學妹的腰頂了幾下,就站起來讓她扶著桌子,開始了猛烈的小狗交配動作。小妍貓不太喜歡後入式,她想在愛愛的時候能看到我的臉,希望有溫柔的吻,還有,她喜歡我握著她的腳掌捧著她的身子啪……咳,此處省略一萬字。
我們倆真是天生一對,越做越來勁,換個地方換個體位就又開啪了,好像過了今天,情侶嘿咻要收費似的。話語中,猥褻字眼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比如兩個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我抱著妍兒,捏她的小翹臀,說:“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給我來C的呀,北鼻,人長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穴都那麼緊。”
經過幾番操練,小美妞已經見怪不怪了,眼睛眨巴眨巴,可憐楚楚的說,“那北鼻要是不漂亮,身材不好,那裏也不緊了,總之沒一點外在,你還願意C我嗎道哥哥?”
斯道大人光榮的又硬了,把姑娘扔到床上,按住扒光又一頓啪啪啪,“那我就C你的內在美!”
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正常的說法是:它的主人Y大小學妹,正在給北X院男友口——姐姐不在家,加上前一晚的挑撥,於是兩個娃沉溺在性愛中長達一天都不能自拔——妍兒連忙放開含了半天的棒棒糖,慌裏慌張的去接,這一切顯得有些狼狽,更帶了點不安的味道。
謀殺犯騰的坐起來,猛然想到,自己一直關機來著。這能是誰啊。
小showgirl披著睡衣,爬到床邊,從櫃子上的包包裏拿手機。我一直注視著她,雲雨仙子長發烏黑水華,腰肢柔媚,姿勢優雅,看了看來電,竟皺起眉頭,不無疑惑的瞥了情郎一眼,這才接通了:“喂?”
前一秒的KUAI感還在,那玩意也根正苗紅甚至還直直的挺著,謀殺犯斯道整個人,卻像突然掉到了冰窖一般,頓時性欲全無,隻剩下無止境的寒意。妍兒那反常的眼神,分明在說,這個電話跟你有關。
“……”
事實證明,真的跟我有關。
而這時,一方麵我必須表現的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另一方麵豎著耳朵,竭力想聽出是誰打來的,以及什麼內容。是一心二用走神了還是對方根本沒多說什麼,忐忑中沒一點收獲。說了個啥,不是她吧……
“楊斯道……”小貓兒回頭,陡然瞪大眼睛,表情深不可測,丫頭這是在傲嬌嗎,是微笑嗎,還是其他什麼情緒,“找你的。”
二十四分鍾後,我衣冠禽獸的出門了,跑過半個小區,在HY大街十字路口擠上了回學校的2路汽車。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沉默著,開車大叔,賣票小姐,買菜大媽,單身男青年,三兩妹子,拉拉扯扯小情侶,隻有在這時候,蘭陵王斯道楊才念及,自己還隻是個學生這件事。
在不屬於自己的碰撞和聲音中,我閉上眼睛,回味起妍兒最後一波近乎缺氧的喘息和意識模糊的吟聲,有一種不能說的YinDang。
電話是大鵬打來的。趙總管去宿舍晃蕩,問我在哪,為什麼一直關機。東北編了個瞎話,說可能在圖書館,丫瞪了會小眼兒,說我回宿舍了讓我立馬去辦公室他。我問什麼事兒,大鵬說他們也不知道。
小美妞忽閃著大眼睛,湊可近了,聽完立馬賣萌,那你快點回學校吧寶,怎麼一直沒開機呀!
獵人被熊寶寶問住了,故作鎮定的眨了幾下眼睛,一言不發的把Y大小學妹推倒,分開她修長美腿撥開小內內挺腰幹了起來。
一想到長發淩亂酥胸白皙挺翹的小模特妞粉齤嫩嫩的奶齤頭隨著裸齤體晃蕩,小人兒還蹙著秀眉斷斷續續的說,“老公……快點出來……晚上回學校,到了給北鼻打電話……”我就覺得這一路簡直是煎熬。摸了半天開機鍵,終於還是按了下去,寶貝,我想你了。
開了機,就不那麼想了,就能抑製住給妍兒打電話的衝動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不一定非要摸你,但要保證隨時能摸到你。
安靜了沒有一分鍾,什麼都來不及想,就接二連三的響起短信音——全是張昕的。我平靜的點開,一條一條的看,內容大概分三個階段,先是賣可憐,我愛你你不要嚇我,我乖乖做小三兒還不行嗎,接著是冷言冷語的威脅,還是那幾樣兒,再就是翻來覆去的變臉。
看一條刪一條,最後一條就六個字:我病了,好難受。全部看完,我把手機裝兜裏,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知道是對她的威脅抱有僥幸心理,還是習以為常厭倦麻木了,還是出於其他原因,我不想做出任何回應,一心一意的去數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