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不斷過去,“口袋”越來越小,周圍的切爾哈頓部隊越來越靠近他們。

眼看著出口就要消失在眼前,但他們還是堅信在下一個轉口,隊友就會出現。

時間到了第6天,切爾哈頓的追擊部隊已經全部趕了上來,配合著包圍部隊開始收網。

安德魯也等來了他的第三支部隊。

第三支部隊在敵人的圍剿行動之前,就已經到了北麵的郊區草原。

所以在敵人大規模向南麵行動的時候,他們反而躲過了一截。

於是在安德魯和切爾哈頓在南麵糾纏的時候,他們就從北麵對放鬆警惕的切爾哈頓軍發起了最為猛烈的一擊。

拿他們的槍,搶他們的炮,最後還防火燒了物資。

在敵人的第二支大部隊集結前來追擊他們的時候,就從安德魯走過的路線開始向撤退點離開。

完整的第8軍,所以就有了完整的“安德魯突進戰術”。

說起來,這還是安德魯第一次將這種戰術用在撤退上。

畢竟在以前的重建戰爭中,他們也未有過這樣的狼狽的樣子。

從尚未完成的缺口衝出,靠著左右的橫移搖擺路線,安德魯成功拜托了大批部隊的追捕。

科爾聽到部隊沒有能夠將第8軍圍剿成功的時候,臉上倒沒有多少表情。

手上把玩著鋼筆,看著麵前的地圖,然後下令讓追擊主部隊從南麵進城,支援中央廣場的駐守部隊。

桌子上有許多前方的戰報,但科爾隻會拿自己感興趣的看。

有些報告在看完第一行後就放在一邊。

此時科爾正在看著一張支線報告,是一件追捕之前的車站散兵的報告。

上麵寫著關於目標的動向和發現行蹤的地點,以及在最後攔截住對方兩人的情報。

“目前兩人疑似在南部商圈區域內,目前已有4支偵擦小隊正在對上述區域進行搜索。”

留下了兩個人嗎?

科爾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沒有傳統切爾哈頓軍官的上位者姿勢。

右手轉著鋼筆,通體黑色,帶有著金色渡邊,在筆帽上刻出兩朵花的形狀。

科爾不再用鋼筆處理事情,所以這支筆隻是他的玩物。

想到之前這支聯邦隊伍搞出的事情,科爾就越來越覺得對麵的小隊指揮有意思。

說搶就搶,說跑就跑。跟別說這支小隊還摧毀了自己的炮兵陣地。

陳雨雲......

這是情報部門查到的信息。

所以,聯邦很早之前就在搜尋的人,陳雨雲,就是這隻小隊的隊長了?

科爾沒有太多的興奮情緒,沒有發現獵物的喜悅,也沒有掌握戰機的自信。

就好像一位經曆許多時光的老者,讓他感興趣的,反而是陳雨雲是否真如他的才華一般。

筆尖突擊炮。

如果是仿製,時間上也來不及,更別說切爾哈頓的保密能力。

聯邦本身也已經是風中殘燭,重建戰爭就已經將內部的威信給敗完了。這也是他說的。

“隻有強者才能製定規則,而規則,必須要有弱者才能存在。科爾,你將是我譜寫規則的最重要的一支筆”

身為工具,就要有工具的意識。

自己沒能力去做的,依附更強大的人去做。科爾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隻不過,現在他對這個陳雨雲很有興趣。

通訊機叫來了傳令員,準備下發命令,科爾準備親自帶領車組的人出戰,也順便去見見這位“聯邦的英雄”。

隻不過話還沒說完,另一位傳令員又進來。

“長官!總部急令!令行動指揮科爾立即組織‘探頭行動’所屬部隊,從所有交戰區域向切爾哈頓國境線撤離,最終地點稍後告知。特別注意,勿與聯邦部隊纏鬥,大行動在即,速度撤回...”

等到傳令兵報完上級命令,科爾就坐在木椅上,抬手讓先前的士兵回去。

“那之前的...”

“繼續執行,讓廣場守軍繼續守住,拖住聯邦的主力部隊。同時通知其它各戰區的部隊,立即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