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爾穿著棕黑色的作戰服,拿著槍,正在隊伍中間打量著周圍,是不是還把玩起自己的步槍。
第一次摸槍,而且還是實彈槍,確實有點稀奇。
但現在不是去玩手裏的老婆的時候,隨便跟著一個隊伍,結果就跑到敵人的大本營了,聽隊長說,現編的這個隊還要回到前線作戰。
我一個在研究基地都在摸魚的人,叫我直接上前線,那不是送人頭嗎?
沒準兒漏一個小頭都得死,被聯邦打死後,萬一還被查出是聯邦的人,連聲譽也挽回不了。
不過萬幸的是手機沒有帶在身上,不然死了就更難辦了。
菲德爾打量著前麵正在指揮的隊長,他剛剛看見了那個人拿出地圖打量了一下。
必須要拿到地圖,然後在前線趁亂跑走。
隊伍出發了,菲德爾跟著前麵的人沿馬路兩邊慢跑前進。
就在菲德爾想著什麼時候行動的時候,身後的人突然拍了他一下。
寄!難道被發現了?!
菲德爾緩慢的轉過頭來,之間陳雨雲的臉出現在後麵。
“陳……”陳雨雲連忙朝菲德爾作出禁聲的動作,現在他們正在自由穿過一個小公園,所以周圍的士兵沒有過多的在意他們。
菲德爾又看見在陳雨雲後麵的楚門飛渡,頓時淚流滿麵(裝的),原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被拐到敵人部隊裏,沒想到還可以遇到自己的好兄弟。
陳雨雲見菲德爾激動又顯得無助的表情,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他的心情。
三人故意放慢腳步,跟在隊伍的最後麵,見身邊沒有士兵了,菲德爾才向陳雨雲哭訴自己的遭遇。
原來菲德爾在機場的時候也走丟了,那個時候在他身邊的那三個士兵,都先後死去了,隻剩下他一個人。
根本沒有戰場經驗的他,隻能躲在一個廁所隔間裏麵,聽著外麵的交火聲度過一陣。
最後聽到槍炮聲漸漸停下來的時候,他就出來,準備出大廳去找進攻部隊的時候,從大廳處又進來了幾個武裝分子。
菲德爾看見地上的屍體,就立馬趴在了地上裝屍體。
後麵他就套上了武裝分子的衣服,再出來時就看見武裝分子的空降部隊講進攻部隊團團圍住,而不遠處的航站樓B區已經坍塌了。
再然後,他就理所應當的被武裝分子找到,被認作是原駐守在機場的部隊,編了進來,然後見證了機場的裝甲大戰,順著撤退部隊來到了大本營。
之後的事陳雨雲兩人也都知道了。
“我想著等會去那個隊伍的隊長身上搶地圖然後逃走,小雲有什麼好辦法沒?”
“我也準備去的,隻不過楚門飛渡會一些扒手技巧,我準備去創造機會,然後讓他去把地圖偷回來。”
菲德爾聽到楚門飛渡會偷東西的時候,往楚門飛渡打趣:“沒想到啊飛渡!看你平常挺正經的,原來還有點這個江湖技術。”
“飛渡這是飛花摘物之術,家父也反複教導飛渡不要……”
“我懂!家規嚴嘛!現在就咱們三個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放心,你盡管使,後麵讓哥幫你收拾。”
陳雨雲這才知道,要說勸(jiao)人(suo)這方麵,還是菲德爾在行,三兩句就把楚門飛渡哄的迷迷糊糊的。
“喂!後麵的跟上!馬上到車站了!”
三人聽到前麵的叫喚後,連忙跟上部隊。
“等會楚門飛渡就看我和菲德爾的動作,找到機會就直接出手!”
“飛渡曉得了。”
隊伍從馬路上離開,走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然後穿過幾個街區,來到了一個廣場的一個小門後。
隊長拿出了地圖,讓隊伍的人都圍上去。
“我們的目標就是配合車站廣場的隊伍對車站內的聯邦軍發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