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人家族是世交,倆人是從小一起長大。”

陳淩納悶的點了一支煙:“那任斌怎麼招惹你姐了?”

“任斌沒有招惹她,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張導師的學員。”

“任斌天賦強又肯努力,嚐嚐被張導師掛在嘴上。”

“我姐聽得多了,就煩他了。”

“你姐還真是小心眼。”

蘇昊認同的點點頭:“從小都是這樣。”

“行,走吧,我想靜一靜。”

“靜靜吧,估計以後想靜也難了。”

蘇昊留下這麼一句轉身走了。

“太平娘們,虎頭娘們,等著吧。”

憤憤說了句返回到房間。

陳淩想著等見到宋正奇好好解釋一下,以他在學院的身份,應該能聽進去自己的話。

可陳淩錯估了那健壯青年的語言能力。

東嶽學院湖邊一處亭中,一位身形魁梧,身高接近兩米,如一座石像的青年,正聽著健壯青年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訴說在陳淩那裏受到的委屈。

整件事情經過健壯青年添油加醋,外加火上澆油後,他麵前的宋正奇青筋暴起。

“宋大哥,我看林小姐是被那小子逼的。”

“林小姐不想理他,可他還是抱住林小姐。”

“我能夠看到,林小姐傳來向我求救的眼神。”

就這三句話,陳淩聽到後肯定會一口老血噴出。

宋正奇身邊還坐著一位英俊青年。

如果陳淩在這一眼能認出,他便是昨天下午在街道上,阻攔那三位騎馬大漢的英俊青年。

當時那小女孩已經被陳淩救走,留下英俊青年一臉尷尬。

“正奇,要不要再調查一下?”

林煥藍這英俊青年知道,前者的性格他也了解一二,不可能會對一位學員那麼親近。

“任斌大哥,那人還說了。”

“就是宋大哥的兄弟任斌,他也照揍不誤。”

任斌臉色一怔:“他說的?”

“嗯。”健壯青年睜眼說瞎:“我親口聽見他說。”

“他說宋大哥是垃圾,說你是廢物。”

“你們倆加在一起,他照揍。”

宋正奇一拳錘在小亭木柱上:“此人是誰?!竟敢如此張狂!”

“陳淩,就是今天那新來的學員。”

“在測評場把孫朗給揍了的那家夥。”

“什麼?!”任斌驚訝道:“你確定?”

“確定,他自報家門,說是陳淩。”

宋正奇看向任斌:“任斌兄認識他?”

“不。”任斌搖了搖頭:“記得我昨天晚上對你說過,昨日下午,我陪詩琪去接她表妹,在路上遇見一件事。”

“當時有一位神秘人救走女孩,詩琪在神秘人臨走前看到了那人模樣。”

“剛剛詩琪帶著她表妹測評,見到了那神秘人,就是在測評場秒殺孫朗的陳淩。”

任斌口中的詩琪,就是昨日陳淩見到的那位如畫走出的金發美人。

“不是你朋友就行。”

宋正奇緊握沙包大的拳頭:“一個剛入院的學生狂妄到這種程度,老子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搶自己女人,打自己手下,辱罵自己兄弟,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本就脾氣暴躁的宋正奇。

陳淩和宋正奇的梁子在健壯青年‘如實稟告’後徹底結下了。

隨著這件事在學院流傳,再加上今日陳淩在評測場的表現,把陳淩推到了風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