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三次忙,沒簽約,坑品差,經常咕,寫作慢,常修文,自割腿肉,為愛發電。跳坑需謹慎,最好每個副本完結了再看。
本來這文不叫《我在無限遊戲裏新婚旅行》,但原來的文名怎麼也無法通過,就隨手改成現在這個(結果一下子就通過了…)在某種程度上,這文名也沒錯,湊合著用吧。
說是新婚旅行,但他倆的標簽應該是老夫老妻。
“美食”和“萌寵”標簽都是真的。
這本是主攻文,主攻文,主攻文!(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主受文在隔壁,同世界觀。
極端攻控/受控勿入(擦汗ing)
樂乎(c100/琉璃藍鶲)上放了黎某和朱朱的圖。他們是我家的oc(原創角色),6年前就應該給兩人安排婚事,沒料到竟拖到了今年。
dambisamoyo在《deadaid》中說:“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有兩個,一個是十年前,一個是現在。”
所以,他們的故事便從“現在”開始吧。
黎鳴的腦海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意識仿佛自深海打撈而出。在一片混沌與迷茫中,他本能般地抱緊了懷中溫暖柔韌的軀體,將腦袋埋在對方的頸側。
新雪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卻惹得燥熱的火苗在他的血液中翻騰跳躍。滾燙的岩漿在大地深處緩慢湧動,蓄勢待發。黎鳴情不自禁地咬住懷中人的肩頭,繼續紓解內裏的渴望。
雙人床不堪重負,在有規律的晃動中吱呀作響。木製床頭磕碰在牆壁上,伴著窗外隱隱約約的沙沙雨聲。
晶瑩的雨珠落在柔嫩的花蕊裏。
堆砌在床尾的薄被,在床板停止動蕩的刹那,輕飄飄地掉在地板上。芙蓉帳暖,遂成繾綣,黎鳴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看到懷中美人貝齒咬唇、雙眸噙淚,他緊緊地擁住對方,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
簾外雨聲初歇,黎鳴從黑甜的睡夢中醒來,緩緩抬眸。
他想起來,自己失憶了。
沒有過去,也不知現在,甚至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就像一幅畫,曾經的色彩全部褪去,隻餘下一張幹幹淨淨的白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黎鳴正要翻身下床,剛抬起胳膊,便發覺自己旁邊還睡著個人。輕掀薄被,他看到了一張明媚姣好的臉。
這是一位清麗絕倫的美人,像是一捧誤入春日密林的月光,淺淺地安睡在一泓清泉之中。
蛾眉螓首、眉目勝畫、丹唇微抿無一處不美,仿佛用盡細節,來詮釋何為仙姿玉貌。
順滑的長發銀白如瀑,散落在柔軟的枕上,也半遮半掩地覆住他瑩白細膩的肌膚。纖瘦的身軀上,青紫痕跡斑駁,教人聯想到稀疏的蓮葉在盛滿月色的湖麵微微蕩漾。
黎鳴:他真好看。
然後便是:等等,他是誰啊!!
黎鳴連忙掖好被角,重新躺了回去。
天花板中央垂著繁複華麗的水晶吊燈,暖黃的燈光自玻璃燈管周壁透出,重重疊疊地落在天花板表麵,組成一朵半透明的金色雛菊。
黎鳴盯著頂燈,恍恍惚惚,滿腦子都是:他好漂亮,他好可愛我對他一見鍾情不對,我睡了個不認識的人!怎麼辦?就離譜。我該不會穿越了吧?用了別人的身體?他醒來會不會生氣
也不知哪個念頭觸碰到了關鍵詞,黎鳴忽得腦袋一陣鈍痛,零散破碎的記憶如水邊碧桃,星星點點地飄落到腦海,濺起圈圈微不可查的漣漪。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感受,仿佛走進廚房,看到冰箱上貼著的便簽。隻是這便簽直接彈現在腦域中:
【你便是我,不必懷疑】
緊接著,黎鳴“想”起了三件事:
一、自己名為黎鳴,是諸世無限遊戲的玩家。
二、身旁這位美人名為朱熙童,昵稱“朱朱“,是自己的愛人。
三、自己正和朱朱新婚旅行。現在他們身處b級副本世界-aiws中,任務目標是查明愛麗絲夢遊仙境綜合症的病因。
沒了。
黎鳴:大哥,新手指導就不能多給點??
捂著腦門左思右想,黎鳴也沒有再“想”出更多內容,隻好放棄。他輕手輕腳地下床,從地上隨便撿了件衣服,走到穿衣鏡前。
嗯,我這麼俊的?
隻見鏡中青年美如冠玉,神明爽俊,無疑是極好看的。一雙桃花眼溫柔多情,隻是靜靜地望過來,就能讓人產生被深愛的錯覺。
其瞳色藍朦而白透,仿佛剛由深夜悠悠轉醒的晨空,又仿佛流淌著浩瀚星河的瓊宇,正是名為東方既白的藍[1]。
麵部輪廓分明,體態勻稱,身形頎長,猶如雕刻大師年輕時代的巔峰作品——技藝已臻化境,褪去了源自生疏的青澀,又尚未因過於熟練而千篇一律。於是每一處鑿刻都極為用心,充滿了來自年輕雕刻者的活力。
是個帥哥。
黎鳴正對著鏡子,揪揪自己頭頂挺翹的呆毛,便從鏡中看到床上美人緩緩坐起,擁著衾被望向自己。一雙異於尋常的粉紅眼眸波光瀲灩,宛如日出色的帕帕拉恰寶石,在晴空下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