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升子是得罪了介醬嗎?難道不是得罪了堀北真希?”就在宮崎蒼介準備口出狂言繼續嚇一嚇白石麻衣,就聽到病床上的橋本奈奈末帶著酸意的問道。
原本咬著蘋果的宮崎蒼介直接呆住了,大腦死機不知道怎麼回答。咬著蘋果沒有啃下,轉頭看著目光陰沉的橋本奈奈末,他手一扳,把蘋果從嘴上拿下來,但是也沒繼續開口,不知道怎麼說。心裏一直疑惑橋本奈奈末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宮崎蒼介滑稽的樣子,讓原本還有些冒著酸氣的橋本奈奈末笑了起來,深川麻衣也被橋本奈奈末的笑聲感染,捂著嘴不敢發出聲,輕輕的笑著。
白石麻衣也醒悟過來,緊張的小臉放鬆了,但是還是沒有坐下,依舊站再橋本奈奈末的病床前,和宮崎蒼介隔著一張病床相對著。
“坐吧,站著幹嘛。你也想學井口升子消失在東京嗎?”宮崎蒼介不知道怎麼回答橋本奈奈末的疑問,隻能把話題轉移到白石麻衣身上,惡狠狠的朝著她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可以給我說說吧。”宮崎蒼介鬱悶著繼續啃蘋果,也不在乎削沒削掉皮,一邊啪嘰的嚼著,一邊向剛剛拘謹著坐下的白石麻衣問道。
“嘿。”白石麻衣聽到宮崎蒼介的問話,又急忙站了起來,在宮崎蒼介舉手示意她坐下說後,才半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將橋本奈奈末在舞蹈排練中,如何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失誤,導致失去重心向前撲倒了橋本奈奈末,壓在她的腰上,使她因為疼痛而入院的過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是這樣嗎?娜娜敏?”宮崎蒼介啃完手中的蘋果,從餐巾盒中抽出一張紙在細長的手上一點一點的擦拭著,低著頭看著手指,嘴上卻問著橋本奈奈末。
“啊?是的,都是一個意外。介醬就別怪白石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橋本奈奈末突然聽到宮崎蒼介的問話,迅速回過神來回複對方。
“但是不完全是這個原因吧?娜娜敏?”宮崎蒼介把手上擦拭完後的紙巾卷成一小團,扔到了垃圾桶裏,輕輕地拍了拍手,回頭問道橋本奈奈末。
“咦,什麼?”橋本奈奈末的視線隨著宮崎蒼介的動作,從他的手上轉移到垃圾桶,又隨著宮崎蒼介的問話回到了對方的臉上?她不是很明白對方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即使沒有白石,對了,她叫什麼來著?”宮崎蒼介向深川麻衣和橋本奈奈末問道。
“我是白石麻衣,以後請多多指教。”白石麻衣看到宮崎蒼介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急忙低頭說道。
“對,即使沒有白石麻衣這麼一撞,你的腰遲早是要進醫院的吧?”宮崎蒼介的話讓橋本奈奈末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他並沒等橋本奈奈末回話,又繼續接著往下說道。
“我聽深川桑說,你的腰疼已經開始間慣性發作了,我記得之前帶你來醫院做完理療後醫生說隻要不進行高強度工作,你的腰病基本上是不會再次發作的。還記得醫生的醫囑嗎?”宮崎蒼介的話讓橋本奈奈末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