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不同,簡簡單單,純純淨淨一個普通人,父母健在,養兩隻狗、一隻貓,每月5000+的收入,單位離家600米。長相平平,性格溫潤。我不用手機,我覺得這個東西害人時間,磨人思想。肯定有人會問,那你的交際怎麼辦?工作怎麼辦?每次有人這麼問,我便會說:“我沒有朋友,不善交際。我工作認真,從不加班。”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各種曆史典籍,對於曆史文化,我有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喜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到現在我仍然是獨自一身。為了這事,父母也經常催促我,大都是誰誰誰家兒子都已經生二胎了,誰誰誰家兒子也結婚了。麵對這種情況,我都是拿起一杯牛奶兩個雞蛋,選擇逃離。
前一天晚上,我睡得異常的香,甚至可以用死來形容,可能與我晚上小酌了一杯有關。起床刷牙洗漱,客廳拿夾克,臥室綁領帶,爺娘聞兒起,速熱奶與蛋。
“媽,我走了哈。”
“你的打火機!喊你不要抽煙不要抽煙,抽了每天打火機還亂丟。”
一把接過銀色的Zippo,塞進上衣內側口袋。轉身而去。
路上一如往常熙熙攘攘,車水馬龍,三十米外的男人拎著公文包,站在斑馬線對麵,直愣愣的看著我。或許他也覺得睡了一宿好覺的我,格外陽光,刺眼異常。
紅燈將過,9、8、7,突然,手拿玩具熊的小女孩,不知怎的,一個踉蹌,衝出等待的人群,那不是奔跑,那是摔倒。2秒鍾後,一輛疾馳的汽車便將撞上她,平常的我不會有如此快的反映,難道還是那一覺的原因?撇出尚有餘溫的牛奶,我想上演一場“溫奶救女孩”。我救到了,小女孩被我推出很遠,我看清了車牌號,看清了駕駛員的臉,看清了不知從哪濺起來的血。我,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我坐在一列火車上,火車的聲音及造型告訴我,這不是動車,亦不是高鐵。這是一輛蒸汽火車。再一抬頭,我徹底傻眼了。周圍的人,不,是我,不,還是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們。
長衫、小帽;眼鏡、煙鬥;禮帽、禮服;還有,辮子。這是我能看見的周圍的人所有裝扮。這,是在拍戲嗎?
“這位先生,您.....您有什麼不適嗎?”長衫小帽男顫抖著聲音用一口天津話向我問道。
這一時刻,我是疑惑的。我記得我最後遇見的是一輛汽車,為何現在?“這是什麼地方?”我反問道。
疑問一出,周圍的人麵麵相覷,竊竊私語。
“喂喂喂,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周圍的人,離我更遠了,隻有長衫小帽男前來鞠躬,道:“先生,大人有吩咐,小染不適尋明珠、奇狀怪態召楊浦。先生這般模樣,壞了儀表,隻能得罪了。”說罷一招手,後麵便擠過來幾個麻衣壯漢,不由我分說,準備將我五花大綁。不知為何的我,站起身來喝到:“我問你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叫人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