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鬼嗎?”
或許有些人會反問我“難道你見過?”
說實話,我也沒見過,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我親身經曆過,或許你們會覺得我這樣說有些荒唐,沒見過還說經曆過,騙誰呢。
其實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接下來讓我把這件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故事說給你們聽。
我叫許雲海,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個單純的農村男孩兒,因為當時家裏窮的交不起學費,初中畢業的我就退學下社會打工來補貼家用。
在我工作的這間酒店一共有四層,一樓是宴會大廳,擺滿了座椅板凳,專門用來接待婚宴酒席,二三樓是包廂,四樓就是我們的員工宿舍了。
在這裏上班的大部分都是本地人,所以整個空蕩蕩的四層隻有我們三個人住,宿舍一共四張正下鋪,因為是在冬天,暖氣供應的不是很好窗子也漏風,所以我就都把棉被掛在上鋪當床簾擋風用。
睡在我旁邊下鋪的叫徐亮,人長得挺高挺壯,但是膽子特別小,因為當時酒店老板為了能夠省點兒電,四樓走廊一直都是黑著的,每次去個廁所都要我們陪他去。
住在我對麵下鋪的叫於心,長得又瘦又小,沒事就去網吧通宵,成天一副無精打采沒睡醒的樣子。
這一天我們晚上下班後就一起去網吧玩遊戲,等回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那時候手機都是黑白屏的,回來也沒什麼可玩可看的,一人喝了一瓶白天客人打開剩下沒喝的啤酒,就都脫了衣服回床上準備睡覺了。
看見他倆都躺下了,我隨手關了燈就準備睡覺。
但就在我關燈大概能過了十來分鍾,睡在我對麵下鋪的於心開始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而且一點兒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聽得我有些心煩。
記得小時候聽長輩說過,要是人睡著了說夢話,你和他說話他會回答你,雖然於心沒說夢話,但是我也有點好奇心作怪了,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誰啊,嗯嗯什麼玩意,老母豬上身了麼?”說完這句話我特麼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聲音還是於心的聲音,但是語氣明顯不一樣了。
“我是這個孩子爺爺的朋友,他身體不好,被一個女鬼跟上了,我是來收服這個女鬼的。”
就在這個聲音剛剛消失的時候,我就聽見隔壁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水流聲,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麥香味。
心想徐亮這慫貨可能是嚇尿了。
而我呢也不敢吱聲了,剛剛說人家是不是老母豬上身,都說這玩意脾氣不好惹上就完犢子了,嚇的我趕緊把身上的棉被蒙在腦袋上,混身抖得跟個篩子一樣,熱的滿頭大汗我也不敢把腦袋漏出去,就生一漏出腦袋看見點啥東西。
可能是他並沒有在意我剛才說的話,也知道我是害怕了,就又對我說“小夥子,你別害怕,我今晚來隻是想讓你幫我個忙,不然我沒有辦法收拾這個女鬼。”
聽完這句話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覺得沒有那麼害怕了。
我就問他“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
“這四樓最裏麵是一間放雜物的倉庫,在右邊的牆角的箱子裏,有一張女人的照片和一把鑰匙,你明天去找到以後把照片拿出去燒了,鑰匙扔的遠一點,然後買點紅繩,綁在你們的床頭上。”
聽完他說的這些我又問“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其他的沒什麼了,一定要在中午之前弄好,好了,我要回山上去教徒弟修煉了,我走後記得把這個孩子叫醒,不然他以後就醒不過來了。”
說完就再也沒了聲音,我嚐試著問了幾句“您走了麼?”見沒有回應我就掀開從上鋪垂下來的棉被,打開燈下床去叫於心。
一邊推他一遍喊“於心快醒醒,於心快起來。”
就見於心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有氣無力的問“幹啥啊,咋地了?”
“你啥都不知道?沒夢到啥嗎?”
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顯然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把剛剛的事情和他講了一遍。
就見他一拍腦袋“哦,對,剛剛我夢見一個沒頭發的老頭在那一直對我笑,說是我家保家仙,然後我就再沒夢到別的了。”
這時候徐亮也下地了,看著我說“你膽兒真大,還敢和他說話,特麼沒嚇死我。”提都沒提他嚇尿了的事情,可能覺得丟人,怕被我們發現以後拿這事天天消遣他,自己壯著膽子就去外麵的衛生間收拾去了。
因為早上九點要上班,怕白天沒時間去辦那個老頭交代的事情,一大早我就去樓下的早市買了一些紅繩回來,床頭床尾都被我綁了個遍。
弄完這些我就拉起還在懶床的於心和徐亮去了四樓最裏麵的倉庫,可能時間太久沒人進去,裏麵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等我門三個把牆角堆著的一堆破衣服都收拾出來後,下麵露出了一個不算太大的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