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條熱搜若是花錢用對策略營銷成功,能讓白霜獲得許多路人好感,但白霜不想拿此事營銷。她打電話叮囑陳晚珠不要管這個熱搜。
知道白霜上熱搜會有那麼多人看到。秦深兩眼發亮:“我也想上熱搜,我要是上熱搜了,我的未婚妻興許就會看到我了。”
白霜拍拍他,“祝你願望成功。”
午飯過後,白霜開了一輛紅色跑車,帶秦深去公司見陳晚珠。
陳晚珠細瞧秦深形象不錯,氣質也獨特,是個好苗子,便道:“滿十八歲了嗎?”
活了幾百年的人參精掏出老榕樹給他準備的身份證,“十八歲剛過兩個月。”
白霜手裏把玩撲克牌,各種翻飛,啪啪利落洗牌,她抬頭道:“這孩子琴棋書畫拿得出手,會跳古典舞,學過戲曲,雖然沒有上學,但是念的私塾,四書五經都會背,學習能力不錯。”
秦深很快簽了公司,陳晚珠以後就是他的經紀人。
簽完合同後,白霜帶秦深去附近商場逛逛,給他置備衣服首飾。逛街時,偶爾有路人關注他們,之所以關注,是因為白霜身穿旗袍身材好,秦深光頭長得唇紅齒白。在櫃台買項鏈的時候,白霜注意到路人的視線,轉頭瞧到秦深光溜溜的小腦袋,心想著是否買頂假發戴戴,提出來便遭到秦深的拒絕。
今天買買買花了不少錢,說是給秦深置備衣服,最後大頭是花在白霜的香水上。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白霜收到姚樂發給她的微信消息,說唐琴琴來公司找陳晚珠麻煩,白霜讓秦深先去車裏等著,她趕回公司。
唐琴琴來咚咚鏘公司,不僅是處理合同相關的事情。還有是為了一檔明星舞蹈綜藝節目。
這檔綜藝節目的導演是陳晚珠的同學,原本她還想把這個資源給唐琴琴,發現楊策出軌唐琴琴,唐琴琴暗地聯係新公司,陳晚珠就不打算把她談好的這檔綜藝給唐琴琴。
到了辦公室,唐琴琴果然正在和陳晚珠談話,話裏話外兩人語氣都不太好。
兩人看過來,白霜:“你們聊。”
在她們談話期間。白霜拿起桌上的一副撲克牌,食指和中指夾住撲克牌,撲克牌飛出去,卡在桌上果盤的蘋果,第二張飛出去,又卡在蘋果裏。
陳晚珠的堅決拒絕,得到這檔綜藝節目與她無緣,唐琴琴撩了撩頭發,傲慢的諷刺道:“陳晚珠,實話告訴你,楊哥早就想和你離婚了,你那套房子,我去了不知道多少遍,去年你的生日,楊哥在我那裏,過年那天,楊哥離開你那套房子,也是去的我家。”
“你知道楊哥平時是怎麼說你的嗎?說你沒有情趣,就隻會工作,像個男人婆,哦,還有,你生不了孩子。”
陳晚珠一巴掌打唐琴琴臉上。
唐琴琴捂著臉,橫眉豎眼道:“你敢打我?”
陳晚珠冷笑:“打的就是你,你高興什麼,跟我耀武揚威什麼,撿我不要的垃圾。”她現在再也懷不了孩子,是她心裏的痛,去年她的生日,她車禍意外流產,沒到三個月的孩子沒了,還傷到了身子。
左臉被扇了一巴掌,隱隱作痛,臉都發麻了,唐琴琴咽不下這口氣,抬起手來。
空中一張撲克牌飛出去,直接割在唐琴琴的手臂,劃痕很淺,紅色鮮血溢出來。
白霜站起身,理了理旗袍,兩指間夾著一張撲克牌看向唐琴琴,道:“你說,我這一張撲克牌,會不會從你的脖子割下一塊肉?”
唐琴琴捂著手臂,瞪大眼睛。空中一張撲克牌飛出去,掃到唐琴琴的脖子,血慢慢流了出來。
“我說滾,聽到了吧。”白霜款款走了兩步,麵對她道。
唐琴琴摸了摸脖子微微疼痛的地方,手指上一抹血,她身體顫抖,她根本不知道一張撲克牌能傷人,撲克牌飛過來的時候,她仿佛能看見紙牌變成了刀片。見白霜手指間又夾起撲克牌,擔心她真會用撲克牌從她脖頸割下一塊肉,她臉色慘白,“我走,我走,別動手。”
她踉踉蹌蹌急匆匆離開,根本沒有剛才的趾高氣昂。
陳晚珠坐到辦公桌椅上:“你這一手厲害啊。”
白霜放下撲克牌,拍了拍手,道:“陳姐,你真不打算把楊策的出軌證據發到網上?就這麼放過這兩人?”
陳晚珠眼裏一片鎮定:“不想,發到網上,或許對這兩人的事業有影響,但是現在出軌代價並不高,娛樂圈裏出軌的藝人還不是照樣紅,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放到網上被別人拿來消費,被當成飯後談資。”
陳晚珠不想把楊策出軌的證據發到網上,牽扯到她的生活。她不喜歡有人關注她的私生活,不喜歡被人議論她的私生活。而且她這人骨子裏有股傲氣,不想與楊策有過多糾纏,離了之後,就當他死了,耗費時間和精力在他身上,能得到什麼,她隻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往前走。
也不知道秦深有沒有在車裏等得煩悶,白霜坐電梯到公司樓下,碰上找上門的蔣文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