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喜又一次起晚了,一到了冬天人就被床封印了,連帶著早餐也是。果然上帝說的是對的,把你的人封印了,順便把你早餐也沒收了。這個月不知道多少次了,久喜每天的鬧鈴都是擺設般的存在,起床完全靠感應,眼神迷茫,臉上還帶著幾分懵懂,像極了小倉鼠。距離上課還有不到半個小時,久喜趕緊起床洗漱,來到水房一看,媽耶,這都快上課了沒啥水房人還這麼多。
匆匆收拾一番,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趕到教室。每天幾乎都以這種火急火燎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還有早早就來了教室的老師,久喜感覺教室最後三排就是為她準備的,每次都要頭頂著老師的目光進教室,還好從後門進的,也沒什麼同學發現,不然還真糗。屁股一坐下,鈴聲好巧不巧的響了起來,書還沒還得及拿出來呢,久喜真的感覺每天都好趕啊,像是被事情追著做,久喜真的一陣尷尬,心裏一陣唏噓,之前起得怎麼晚還能叼個早餐進來,現在好了,早餐都買不到了,能在上課之前趕到教室就安了。。
“久久,今天這麼晚啊?”說話的是陳久喜的小好朋友啦——喬比奈。雖說久喜和舍友比較先接觸但是關係沒有很好,都是泛泛之交,卻和隔壁宿舍的打成一片,特別是喬比奈,倆人可謂是相見恨晚啊,一見麵就差親上了,一天天的小姐妹德行,黏黏糊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麼……em……情。
“我又起晚了,嗚嗚嗚……”久喜真的太南了,早餐都沒得吃。
久喜心中哭泣想著,明天這可不能起這麼晚了,怎麼說也得提前十分鍾吧,嘿嘿,要把早餐補上。
久喜本家姓陳,純正的南方姑娘,很南,高考報誌願時腦子進水了,報了最北方的大學,好在大學還不錯,不然久喜哭暈在北方了。雖然久喜已經大二了,可她一點也不適應北方的冬天,這也就導致了久喜每年過冬天都像在渡劫。
“這得去問問你們師哥師姐,你們師哥師姐有在做這個項目的。你們要跟他們多交流交流,偷點他們的知識,哈哈哈”正在上課的是講社會的老師,課上有趣,課下黑臉,性格比較古怪。正在出神的久喜就這麼被老師的笑驚悚到了,連忙回神聽課,社會這門課可不好過。
“你們有一個正在讀博師哥,本科也是心理學的,比你們早了好幾年,直係師哥,現在正在做關於腦認知的一個項目,跟著張厚老師做項目,張厚老師你們懂吧,美國回來的那個學者。欸,對了,沒事兒多跟師哥師姐走動走動,對你們有好處的。”說著說著社會老師又笑了,眼褶子都笑出了一堆。
“八卦一下啊,你們博士師哥師姐有一起結婚的,兩個都是在工作後回來讀博,看人家,多優秀,一起學習一起戀愛,欸……這不是在鼓勵你們戀愛啊,還是要好好學習的。嘻嘻嘻,萬一誤導你們走錯方向就不好了。”社會老師真的不改八卦的本性,不過也耐不住班裏的同學就喜歡聽社會老師講八卦。社會老師可謂是完美的做到將心理學融入生活中,然後用八卦的的方式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