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打一架
顧時羽的突然出現,尚暖沒有太過驚訝,也沒多說什麼。花夏用了道館的禮儀做了示意,還沒想好用什麼稱呼。
看著顧時羽,背著劍道服包,走進了‘春漓’。先開口說著:“宋學長和林學長在‘懷柱溪’了。”看著尚暖在幫花夏上甲手,一邊脫掉外套一邊說道:“師父的新道服嗎?材質好像不太一樣喲?”
尚暖沒有回過頭回答道:“是呀,換了更適合自己的,畢竟都長大了呀!沒想到,你還在堅持。”
顧時羽沒有回答尚暖的話反而看著花夏問道:“花夏同學,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你不記得我了嗎?”
花夏連忙回答道:“顧學姐。。我記得的,謝謝你的防潮墊。”
顧時羽笑了笑麻利得換下上了上裝,說道:“在這裏,就不要稱呼學姐了,叫我時羽吧。原來花夏同學也喜歡劍道術呀?是什麼流派的?”
花夏隻盯著看顧時羽的發型和劍道服了,好像一點都不搭,怎麼看都像一個大家閨秀式的淑女頭。這樣問她,一時遲疑著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尚暖接過話說:“我的流派,還沒授教而已。”
顧時羽驚訝道:“那就是師妹呀?還在穿練習服,花師妹也喜歡戰鬥呀?師父可不是玩競技劍術的!直接就能上手,看來師妹一定有獨道之處了?一會兒我們可以切磋一下了。”
尚暖看著顧時羽的頭發一部分卡在上衣裏,隨手幫她拉了出來說:“不是你師妹,隻是我徒弟,我換流派了。一會兒‘打架’完,你看看,感興趣嗎?小花還沒開始學,有基本功也不是劍道方麵的,你到是可以幫我帶帶她入門的。”
顧時羽從手腕上拿了發圈紮著頭發,水光波動的眼睛看著尚暖,道:“師父放心,我帶她入門。師父換了門派,我當然跟著師父學了?什麼流派呀?”
尚暖也開始紮頭發,兩個美人麵對麵,都抬著手紮著馬尾。花夏看著她們身高相仿,尚暖略高一點。
聽著尚暖回答著:“戰的時候,你猜猜看。現在還是秘密喲!你和那兩個小子,戰過嗎?他們也不知道有怎樣的長進?小巫師說他厲害了呢。我到要看看有多厲害?”
顧時羽紮好了頭發開始上甲手說道:“你不在,都沒怎麼聯係,我經常來,也沒碰上過。不知道是不是偷偷練了新技能。”聲音裏都是委屈。
尚暖坐著穿鞋,這樣聽到抬著頭,很溫柔的說著:“怎麼了?我不在你們怎麼就不能玩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突然站起來,跳了幾下,檢查靴子的舒適度。
接著說:“還是這感覺,不錯。戰鬥吧!我的寶貝兒們!”隨後叉著腰哈哈笑。顧時羽跟著複刻般做了一樣的動作,並加上加油的手勢,也哈哈笑。
尚暖看向不明所以的可憐花夏,又皺眉頭了。就走過去,低著頭想伸手給她撫平。想到顧時羽在場,隻是說:“小花,不怕喲。一會兒跟著時羽,我打的時候,她給你講講。你可以慢慢學起來的,不能著急喲!”順式雙手抓著花夏的肩膀,用力往下按了按,才發現,雖然單薄,但很堅韌。被她按了幾下的花夏,腰身也沒有彎一下。
花夏其實腦子裏,想的是那個在音樂廳禮堂‘接吻之不可思議’比尚暖高的人,應該不是顧學姐。當時顧學姐是本科大二的樣子,肯定要比現在還矮才對。而且尚暖說她自己換了衣服是又‘長大’了些。肯定也是一直就是尚暖略高些的。
心情沒有太糟糕了。被尚暖‘壓’了幾下,感覺怪怪地,抬起頭,看著尚暖說:“我會好好觀戰的,謝謝師姐,給我講解啦。”衝著顧時羽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顧時羽剛要說,尚暖搶先說道:“小花,我沒教過時羽什麼,隻在一次道館對決賽的時候,給她指點了一個動作,她就這樣叫了。而且我換流派了,應該更合適你,我要從頭教你的,雖然你連入門知識都還沒學過呢。”
顧時羽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師父有花師妹了,就不認我了呀?誒!不過教授一招製敵,也是師父,就是一招師父呀。我還是會給小師妹講解的,放心吧!”
尚暖心裏想著這個‘小師妹’叫的這麼輕浮呢?又不好再說什麼。
花夏反正很開心的說:“太好啦,我這樣是不是能學到兩個流派的技術呀?”
尚暖和顧時羽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尚暖用手刮了一下花夏的鼻梁說:“還真是貪心的小家夥呀,入門技術都沒學,就想偷門派‘秘籍’了呀?”
顧時羽說:“小師妹,劍道術可不是那麼好輕意就轉流派的。我們私下玩的不是競技體育的那種規則。雖然不會用到刃刀,隻是竹刀。但是你現在這個階段,是要從木刀的禮儀學起的。流派之說,還要早喲!師父是怎麼換的流派,雖然我不知道,但我想當時師父就沒有明確她的打法,也是從不按照套路出招的,換起來自然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