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知道為何第一日兩大酒樓就能進賬一千萬兩了,敢情這裏麵還有他的一份功勞。
蕭恒癟著嘴,“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那胭脂淚是你釀的,我才舍不得讓外人喝了。”
妘姬氣笑,“你想喝同我說,我給你釀便是了。”
“不要,釀酒多辛苦啊。”蕭恒直心疼,“既然你釀了那麼多,我便都買了去。”
雖然想要她親自釀的酒,也舍不得讓她累著。
妘姬失笑,“所以,那日統共二十壺全被你買了?”
“自然!”蕭恒還有些得意。
妘姬:“……”
一個包廂三千兩,十個便是三萬兩,一壺胭脂淚萬兩。再加上各種下酒菜,果食,三十萬兩倒是正正好。
“不過,我生辰那日,你倒是可以給我捎上兩壺,讓我有些麵子。”蕭恒賣好道。
“行!”妘姬應下。
她雖時常同他擺臉子,但是向來他要的,隻要不過分,她都會給。
蕭恒滿意了,“那我走了,這兩日忙,就不來找你了。”
他得回去下帖,將京中所有朝堂親眷和世家子弟都請過來。讓他們都看看,從來不出席宴會的妘姬,待他就是同旁人不一樣。
“好。”
蕭恒走後,葉畫才進到屋內。
“小主,四殿下生辰你打算送什麼啊?”
“既然他沒有想要的,就把碧月劍送給他吧。”
葉畫驚,“小主,碧月劍可是天下兵器排行榜上的第二,僅次於將軍的破血刀。這可是當年姑祖尋遍四洲才找到的,你就這樣送給四殿下了?”
她的姑祖便是妘姬的外祖母,祁山葉氏上一任掌門人,葉青。
“好的兵器自然是要配好的將才,蕭恒自幼習武,也算爹爹的半個弟子,給他沒什麼不妥。”妘姬心中已有決定,“命人趕製一個新的劍盒,刻上他的‘恒’字,送過去。”
尋常百姓家的男子弱冠禮時會取表字,但皇子是沒有表字的,便隻能用他的名。
“葉書回來了嗎?”妘姬問道。
“回來了。”
“讓他兩日後將阮山的胭脂淚都搬去蕭恒府中。”妘姬吩咐。
葉畫驚,“小主,阮山的胭脂淚最少也有百餘壺!”
她自幼習武,祁山葉氏的功法習之耳清目明,她剛在門外分明聽見四殿下隻要兩壺。
“他既然喜歡,便給他好了,我們府中也無人愛喝酒。”妘姬隨口說道。
一生就一次二十歲生辰,她自然不能像平日般苛待他,總要為他這麼多年的相互之情買單。
“是!”葉畫領了吩咐退下。
蕭恒回到府中,高興得連夜親自寫了百餘份請帖,請各府親眷務必賞臉。
其實他萬不用加這一句,如今陛下膝下雖有三位皇子,未立太子,但他可是齊貴妃所出。要知陛下登基後未立皇後,後宮中向來由齊貴妃主事。各府早早的便準備好了生辰禮,如今收到請帖,連忙命府中子女無論嫡庶,務必隨老爺和大娘子一同前去。
寧國公府自然也收到了請帖,如今府中沒有大娘子,柳如珍倒是想去。可是京中各府主母都嫌棄她是個小妾,她也不好上趕著惹人嫌。
“主子,要拒了嗎?”子期問道。
既然京中各府親眷皆要去賀,主子前去又會引起口舌,免不了被人明裏暗裏損上幾句。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