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程毅還沒有什麼表示，旁邊就傳來女人的笑聲，程毅扭頭就見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被酒嗆的直咳嗽，小臉通紅，臉上卻還帶著忍不住的笑。
李傳海臉色有些黑，這女人什麼意思？這明顯就是嘲笑！
“你笑什麼？”李傳海看向這個之前為了幾個雞爪在電話裏和人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之前的好感漸漸消失。
“想笑就笑了，和你有什麼關係？”袁陽止住笑意，挑釁的看著李傳海。
人家穿著高級定製的西裝，一塊表上百萬，手邊放著的是豪車的鑰匙。而麵前這個男人，穿這個大褲衩子就過來混酒吧，能有人搭訕才怪。
李傳海憋得氣短，但是也拿袁陽沒有辦法，總不能把人打一頓吧。
倒是程毅，饒有興趣的對著女人開口：“真有那麼好笑？”
帶著些許冷意的聲音明明很輕，但是在喧囂的背景下卻異常的清晰，別說袁陽了，就連李傳海都愣了一下。
這真是那個高冷的程毅？不會被鬼怪附體了吧，竟然學會和女人搭訕了？
但是想到剛才那個狼狽離開的身影，他堅決的摒棄了這種想法。
袁陽也是有點蒙，剛才看他對女人毫不憐惜的樣子，她可不認為自己會得到這男人的青睞，這明顯就是一朵開在冰山上的高嶺之花。
“也沒那麼好笑。”她一秒回歸正常，訕訕的開口。
“我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我比你帥。”程毅轉頭很認真的對著李傳海開口。
好想罵人怎麼辦？受到打擊的李傳海隻能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
“其實也不是特別醜。”也許是為了安慰一下李傳海受傷的自尊心，袁陽特別好心的補充道。
李傳海卻覺得自己更加難過了。
其實經常混夜店的人都挺健談的，交個朋友什麼的也簡單，比如此刻，因為程毅的主動示好，氣氛明顯被調動了起來。
“袁小姐是攝影師？”程毅挑了挑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劉漓的那個好閨蜜。之前的時候他還曾經在袁陽的作品中看見了劉漓的背影，也是因為那一張照片，他到現在都對袁陽印象深刻。
“你認識我？”蒙了一下，袁陽有些詫異的開口。
腦海中自動過濾了一下這些年的合作夥伴，應該沒有和這樣帥氣的男人有過什麼交集。
“之前看過你拍的作品。”程毅說的比較委婉，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偶然，他還真的不知道袁陽竟然和劉漓是好朋友。
在無意中看見那張照片之後，他幾乎下意識的翻遍了袁陽所有的作品，可惜那個女人，也隻出過啊一次鏡而已。
後來，還好遇見了。
“那我可是很榮幸了，竟然能得到您這種大佬的注意。”袁陽笑道，隻是這笑容裏幾分真心就難說了。
李傳海夾在兩個人中間，越看越覺得倆人之間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