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計節更不著急。
她去學校告訴了囡囡,讓囡囡以後都回西涼故居。又陪著何藍買了一些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以及化妝品等等,計節花錢並不大手大腳,但是也並不吝嗇。她買東西都有自己喜歡的品牌,計節身上的氣勢,讓何藍由衷羞愧,特別是計節買東西時那種自信的態度。
僅僅是半天,何藍就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計節在外國拿了博士學位,而且從小就跟在父親身邊長大。
省委**之女,從小到大見到的一切,想想也就明白。反觀何藍,從小就跟著母親,一輩子平平淡淡,跟計節比簡直就是一個農村婦女。女人的攀比心都很嚴重的,何藍感覺自己比不上計節,但是心裏也不能說,甚至都感覺自己將計節帶回來,就是引狼入室。
不過這一切倒談不上嫉妒,計節盡管是在外國那的博士學位,但是自己也不差呀,在荷蘭拿的醫學碩士學位。自己社會地位與經曆盡管不如她那麼高,但是自己先遇到沈一,而且沈一最愛自己。麵對敵人,何藍從來不會退縮,隻會讓敵人知道,自己過的最滋潤,最自如。
沈一聽她們說完事兒之後,就放下心來。
不過這火是軒日升放的,沈一可不會放過軒日升。沈一想了一下,決定叫黃律師來,將這個事兒與都麗工地上遇襲的事全部都告上法庭,讓軒日升身敗名裂,將他送進監獄。結果沈一翻出自己的手機,就看到了林子晴發來的短信。沈一當即眼前一亮,如果真能拿到鐵二狗縱火的證物,那麼軒日升是鐵二狗老大,這麼勁爆的事兒,不就曝光出來了麼。
沈一當即就叫上楚蓉,一起趕往南春鎮中心賓館。
在南春鎮中心賓館裏,林子晴站在那裏過了兩個小時。
就是不見裏麵的人出來,那瓶防狼噴霧的藥效是三個小時,如果三個小時裏,他們再不出來,那個女服務員一定會醒過來的。就在林子晴猶豫的時刻,5023門上的燈亮了,上麵寫著召喚服務生。林子晴趕緊走上去,輕輕叩了一下門,裏麵傳來一聲笑罵:“進來進來。”
林子晴走進去,入眼就看到了四個赤膊大漢在哪兒玩麻將。其中一個丟出一張六萬,說:“去下麵告訴老王,讓他晚上弄好酒,哥幾個在這兒玩了半天麻將,這癟犢子躲起來不出來。嗬嗬,真當老子好欺負啊。”
說話的男人就是鐵二狗,林子晴胸前的電子眼將這一切全部都記錄下來,不過這個老王,她卻不認識。但是她仔細一想,就知道應該是中心賓館的幕後老板,跟鐵二狗有認識,而且以前的地位不如鐵二狗。林子晴猶豫了一下說:“好的。”
坐鐵二狗對麵的家夥放出一張七筒,嘴裏叼著煙玩味的說:“狗哥,你說這逼崽子會出來麼,咱們來這裏半天了,人家一個電話都不來。”
鐵二狗杠了七筒,笑著說:“不來麼?嗬嗬。”
坐鐵二狗上家的人說:“狗哥,不是我說你,昨晚上的火,你就不應該去放,這事鬧到現在,最後吃虧的是你。”
鐵二狗笑嗬嗬的,一遍拿牌一邊說:“你們三個,都不會說點好的。我手裏有軒局長的東西,他要是敢動我,我就敢動他。”
話說著,鐵二狗就翻開手中的牌,放倒牌說:“清一色,胡牌。”
其餘三個人紛紛拿錢,他們不知道林子晴胸前的電子眼,已經將他們的話全部錄下來。林子晴盈盈一笑,剛要退出去。贏了錢的鐵二狗瞥了一眼林子晴,心情大好的說:“誒,那個服務生,先去將你們這裏的小妞給我叫來兩個。”
“啊?”林子晴怔在原地,她原本以為自己都能退出去了。
結果卻又被鐵二狗叫著。
可是林子晴那裏知道什麼小妞啊。她猶豫了一下,說了一聲:“好的。”
鐵二狗看著林子晴奇怪的表現,總感覺眼前這服務生很眼熟。他眉頭一皺,上下將林子晴看了一遍,其餘三個人也都轉過頭。林子晴感覺到他們異樣的目光,心頭一緊,當即就要轉過身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鐵二狗腦海中猛的想起了一個電視裏的身影,他大喝一聲:“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