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這個晚上也沒睡好,他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在整自己。如果現在醫院和保健品公司開不下去,那沈一可就失去了唯一的經濟來源。這剛準備起步邁向好生活呢。就又被扼殺在搖籃裏麵。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早上何藍出去買點東西。沈一在家裏打坐了一會兒,見身體裏麵的先天之氣並未凝聚,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中午何藍回來。見何藍菜籃子裏麵提著一些青菜葉,有些心神不寧。沈一就隨口問她:“你怎麼了?”
何藍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想出去買點菜回來做飯,可是轉了一上午。也不知道買些什麼,然後迷迷瞪瞪的就回來了。”
沈一盯著何藍的眼睛,心中也有點亂。其實這一上午。沈一也在心神不寧。中午隨便吃了點榨菜和米飯。兩人就一起坐在一起說會話,可是坐在一起,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何藍撲哧一聲笑了:“我們現在坐一起到沒什麼可說了。”
沈一也有些感慨。
其實他們兩個心裏麵都在亂。所以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終於,在下午三點的時候。驅車趕來的何小月和軒世榮敲響了房門,兩人打開房門之後。都是震驚了一下。軒世榮一如既往十分霸道的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小院的風光。笑著道:“還挺會住,是一個好地方。”
“這人是誰?”沈一警惕的問何藍。
何藍也滿頭霧水的搖了搖頭。
何小月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道:“何藍,這是你父親。”
何藍怔在原地。滿臉震驚,表情可怖到讓沈一都害怕。沈一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他以前可是聽何藍提起過,何藍從小就沒有父親。而現在,卻突然出現一個父親。何藍怎麼也不相信,可是她也知道,何小月說出這話,並非玩笑。何藍往後麵退了兩步,眼睛裏麵瞬間充盈著淚光,搖了搖頭道:“我不信。”
軒世榮坐下來,對何藍說:“小藍,你別著急,我昨晚上已經和小月商量過了。你不認我做父親也可以,畢竟我也沒有養過你。但是從今天起,你母親就要和我一起去首都生活,你也要去。”軒世榮盯著何藍的眼睛,用宣判的口吻對何藍說,而不是商量。
何藍搖了搖頭,憤怒道:“你誰啊,我不認識你,誰要跟你走。”轉而又對何小月說:“媽,你不是說我沒父親嗎?現在我怎麼又有父親了?你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快,你告訴我。”
何小月慚愧的低下頭去。
這時候還是沈一鎮定,她拉著何藍回到房間裏麵,衝軒世榮笑了笑道:“伯父別著急,我勸勸她。”
在房間裏麵,何藍急的上躥下跳,沈一卻將她按了下來,讓她坐好,盯著她的眸子,對何藍說:“你母親沒有說謊,何藍,你知道嗎?”
何藍眸子閃避,不敢和沈一直視,沈一扶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那個男人,是你的父親,你不能逃避。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問清楚再說,你說是不是。”
何藍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對沈一說:“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母親都對我說我沒父親,我也一直以為我沒父親,可是現在我就想問問,他為什麼不管我和我母親,讓我母親孤苦伶仃將我一個人帶大,為什麼?”
沈一笑了,說:“他現在就在你眼前,你完全可以問他。”
何藍眼前一亮,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鎮定了下來。沈一見她鎮定下來,帶著她離開房間,何藍走到軒世榮跟前,剛準備說話,軒世榮就招手對沈一說:“來,小沈坐,我給你們兩個說一件事情。”
何藍話到喉頭,卻又咽下去,她到要看看,他到底會說什麼事情。
沈一也一頭霧水,坐下來之後,兩個人看著軒世榮。
軒世榮輕輕一笑,對沈一說:“小沈,你知道你父母叫什麼名字嗎?”
沈一心中一震,著急道:“叫什麼名字?”
軒世榮說:“你父親叫沈三萬,你母親叫杜鵑。”
這是沈一第一次聽父母的名字,他以前跟本就不知道父母叫什麼。他眼前一亮,心中驚訝不已。可是軒世榮卻說:“其實你們沈家,以前是住在京城的,當年你母親杜鵑和小藍的母親小月合稱為京城兩大美人,而我則娶了小藍的母親,而你父親則娶了杜鵑。你們沈家以醫入仕,當年在京城如日中天,而且你父親和你母親還都有修為,懲惡揚善,威名傳遍四方。而我,卻隻是一個普通人。我曾經也修行過先天之氣,隻不過我心都在仕途上麵,所以並未修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