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真正的上位者與普通人的區別,盡管小囡囡才五歲。但是她的能量的確比沈一要大,當然這種潛在的能量,小囡囡還不太懂,她隻知道隻要她想要什麼,隻要給外公說,外公總能幫她做到。比如說,在小囡囡省城的家中,養了一直神獸草泥馬,也就是羊駝。
沈一見過小囡囡的一張照片,照片上麵是小囡囡騎著神獸,神獸那苦逼的表情和小囡囡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反正沈一這**絲一輩子也沒見過真的草泥馬。
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沈一的生活也不是那樣苦逼。
最起碼和路遙比,路遙和沈一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
所以當路遙登門拜訪感謝沈一的時候,沈一果斷笑著說應該做的。路遙並沒有給沈一保證什麼,隻是和沈一隨便聊著,顯得十分輕鬆。沈一感覺到有些奇怪,就問她:“你確定你已經沒事?”
路遙輕鬆的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
沈一說:“你知道我第一次殺人之後是什麼感覺?”
路遙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瘋狂。”
沈一怔了一下,看著路遙的眼睛,旋即說:“你比我想象中要堅強。”
路遙說:“謝謝誇獎。”
和路遙的會麵很簡單,路遙什麼也不表示,沈一隻問了這一個問題。沈一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股從未見到過的意誌力。這本應該屬於二戰老兵的意誌力,卻出現在她的眼睛中。這是一個很好,卻也是一個很壞的表現,正如同金錢一樣,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而此時,在省城一座別墅的書房中。一個婦人正在對著一個男人咆哮,男人低著頭陰沉著臉不說話。在他們的旁邊則站著另一個男人,男人隨手翻看著書架上麵的書籍,顯然將婦人的咆哮給選擇性遺忘。
等婦人咆哮累了,男人才回過頭來,露出一雙睿智的眼睛說:“表姐,這次是計文強親自下達的命令,你訓斥表姐夫有什麼用?再說了,小帥即便現在不死,以後說不定就會給你們添更大的麻煩,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在國外的兒子嗎?好好培養他,千萬不能讓他以為有地位就可以持寵而驕。”
婦人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當即就說:“海峰,好歹小帥也是你侄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徐海峰反唇相譏說:“那如果我現在就去強-奸王語嫣,你願意嗎?”
聽到徐海峰這句話,他的表姐徐麗麗一下子露出了一個十分難堪的表情,王語嫣就是他們的女兒。而王帥的父親王武佟更是驚訝不已,徐海峰則睿智一笑,將目光對準王武佟說:“姐夫,這是一個好機會,其實你到不如接著這個機會往上麵爬一爬,到現在你死了一個兒子,可是對方卻還在逍遙法外,而這一切卻是因為計文強,這不符合博弈規律。所以,如果不錯的話,計文強會去掉你的這個副字。”
王武佟眼睛裏麵露出了精光,他在這個位置上麵坐了五六年了,可是永遠也去不掉這個副字。結果現在兒子死了,到卻能因禍得福更進一步。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機會啊,他竟然有點高興。
可是徐麗麗可就不願意了,畢竟王帥是她兒子,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骨肉,親著呢。
不過麵對徐海峰和王武佟的攻勢,徐麗麗也隻能妥協了。
等徐麗麗離開,王武佟才問徐海峰:“海峰這次來省城,是要幹嘛?”
徐海峰簡明扼要說:“要回徐衣囡!”
王武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徐海峰笑了笑。
王武佟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徐海峰說:“你不是馬上就要升任醫療衛生廳廳長了嗎?”
王武佟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
徐海峰說:“這是一盤大旗,不過我最喜歡挑戰了。”
而在離這棟別墅僅有一個街區之隔的另一棟紅色小房子裏麵,一個垂暮老人正在伏案寫作,老人的筆鋒很穩健,一看就是寫了幾十年字的人。老人戴著一個老花鏡,看上去像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產物,手中的鋼筆也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而且鋼筆很老了,墨水經常斷,老人寫寫停停。
很快就將幾份文件給批閱了。
而在房間的角落裏麵,計節正坐在那裏,手裏麵端著一碗葡萄,不時拿起來一顆放到嘴裏吃了,然後隨口將葡萄皮吐到垃圾桶裏麵,恐怕在這個房間裏麵敢這麼肆意吃水果的也就隻有她一個了。
終於,見老人將文件批閱完了。計節站了起來說:“爸,我上次跟您說的那個事情怎麼樣?你認為可行不?我需要聽您的意見?”
計文強抬起頭,看了看計節,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