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一說。
這聲音說:“我想我們應該見一麵。”
“地點。”
“城北漢國酒樓。”
沈一二話不說就掐斷了電話,趕往漢國酒樓。直覺告訴沈一,這個人他必見不可。到了漢國酒樓之後,沈一在大廳的散席裏麵見到了一個身穿陳舊羊絨衫,手腕上麵帶著一個不超過五十塊錢老手表的男人,單從男人的這身打扮來看,不超過三百塊錢,但是男人非常幹淨,一眼往過去,濃密的頭發中竟無一絲灰塵。
“你好,我是周凱文。”周凱文笑盈盈道。
沈一盡管不知道周凱文是什麼人,但是他還是道:“你好,我是沈一。”
沈一落座之後,周凱文就解開了沈一心頭的疑惑:“我是紀委第九辦公廳的人,張長軍的案子就是我一手操辦的。”
沈一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罵道:“草,這破案子就是你辦的?這麼操蛋。”
周凱文笑意十足說:“不錯,是我辦的,不過意思卻是上麵的意思。”
“上麵?”沈一發出了疑問。
周凱文不做隱瞞:“何藍的父親。”
沈一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隨即看了看眼前的周凱文,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你找我來吃飯,恐怕不是談公事的吧。”
周凱文招了招手讓服務員上菜,並拿來一瓶張裕解百納幹紅葡萄酒。這種葡萄酒很廉價。並不如拉菲這樣的洋酒貴,也就一百多塊錢一瓶。但是他卻並不嫌丟份兒,給沈一倒上一杯酒,笑著說:“我就是想說一下,或許你不是真正適合陪何藍走到最後的那個人。”
“哦?”沈一盡管已經差不多猜出了周凱文要說的是什麼話,不過還是裝作很驚訝。
周凱文睿智一笑,說:“我今日不與你多說,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我才真正又資格對你說這一句話。”
沈一依舊是絲毫不生氣的樣子:“你了解何藍?”
周凱文搖了搖頭:“了解,但是不如你,不過我比你了解何藍的家庭。”
沈一笑了笑,不說話。
飯菜陸續上了上來,沈一一句話也不再說,低頭吃飯,不做作,也不生氣。周凱文也不多說,兩人飛快將食物解決之後,周凱文要付賬走人,沈一隻說了一句:“不送。”
等周凱文走後,沈一才站了起來,聳了聳肩笑了笑,撓了撓頭說:“何大美人啊,都有人暗戀你了,這可是我的情敵啊。”
說完,沈一大笑了兩聲就離開了。
這世界上沒有被原子彈炸不開的東西,但是卻有不懼怕任何情敵的感情。情敵,在這種感情麵前,就好像是雞蛋與一座山的區別一樣。沈一沒必要去潑他一臉紅酒,那樣就太丟份兒,且太不相信何大美人了。
何大美人說過,她是他一輩子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還是。
兩人早已緣定三生,一跳腳小鬼又算什麼?
現在沈一每天走上六點起床,不打遊戲不看小電影,起床打兩個小時八極拳,然後就吃早餐。然後到醫院或者學校上課,晚上陪著楚蓉或者都麗要不就是林芝這些女人吃個便飯,然後去林子晴家裏享受一番性生活的滋潤。
沈一也曾想過去找都麗求歡,可是自從那次兩人求歡失敗,都麗就不理他。楚蓉更是從來都沒有往哪方麵想過,沈一也就隻能去林子晴那裏了。所以這幾天林子晴臉上跟摸了蜜一樣滋潤。
不過沈一不在林子晴家裏過夜,因為沈一需要在晚上回到家裏打坐一個大周天,替代睡覺,還能精進修為。
或者和何藍煲電話粥一個小時在進入打坐,這樣周而複始大概有一周左右,沈一就感覺到自己的八極拳打出去的時候,竟然隱隱帶著一股紫青色的氣旋。沈一嚐試朝院子後麵的大槐樹上麵打了一拳,可是隔著十幾米,大槐樹的樹葉竟然抖動了兩下,落下許多葉子。
沈一不由大呼驚奇,而等他在繼續沉溺在八極拳中的時候,卻發現八極拳竟然能將他身體中的修為給調動起來,這樣以來打一套八極拳,整個人都是滿頭大汗,浸濕了衣衫。
沈一興奮不已,心想這澹台大叔果然非等閑之輩。
這一套八極拳果真是出神入化,傳到沈一手中才幾天就能有這等驚人力量。這要是練個幾十年,是不是就能天下無敵了?
沈一十分yy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