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哄好張子衿之後,心裏麵也仔細將這件事情屢清楚。心想著現在最著急的肯定不是張子衿,反而是裴蓮與張先鋒。所以沈一將張子衿拉起來。說:“你現在不能哭。咱們應該回去。別讓你爸媽做傻事,到時候你可就得真傷心了。”
張子衿聽沈一這麼說,一下子驚訝的掩住了小嘴。
不用沈一提醒。她自個兒就轉身跑回了小區。
沈一無奈一笑,疾步跟上。
張先鋒是一個狠角色。盡管這麼多年宦海生涯磨礪掉了他身上的棱角。但是能在官場這個競爭隻有激烈,沒有最激烈的場合扶搖直上。可不是隻需要一味忍讓,關鍵時刻可是非常需要鐵腕手段。
張先鋒能當上市委**,豈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所以裴蓮提出離婚之後。張先鋒當即就想到了如果他跟裴蓮離婚之後。原本還可以在進一步的仕途可能就要止步於此了。可是讓張先鋒就此吞下這一口惡氣,他是怎麼都不願意。
如果他願意忍氣吞聲,那他也不會一腳踹開那扇門了。
還是那句話。綠帽子都被戴了,官當在大都是恥辱。
所以張先鋒衝了上去。一把將裴蓮抓住,當即從工具箱裏麵拿出來繩子。就將裴蓮給捆了,沈大牛看到這一幕。本想反抗,可惜他現在理虧。被人捉奸了如果反抗,說不定這張先鋒就會急眼殺了他。所以沈大牛隻是看了一眼裴蓮。任由張先鋒也將自己給捆了。
事實證明,沈大牛這麼做是極其正確的選擇。
張先鋒將兩人捆了之後,到發愁了。
他總不能捆著這一堆奸-夫淫-婦一輩子吧,總歸這件事情要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啊。其實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就是裴蓮說的,離婚。這樣兩人毫無瓜葛,也都相安無事,但是如果離婚的話,就影響了張先鋒的仕途,他不願意。
但是如果讓他忍氣吞聲,他肯定也不願意。可是他也不能大張旗鼓懲罰沈大牛,到時候如果被政敵知道了,這可就成了最大的把柄了,說不定就會被當成王牌使用,到時候他現在的職位肯定要動一動。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張先鋒甚至都想殺了眼前這對人,來一個魚死網破了。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一閃即逝罷了,他不是年輕小夥子,知道男人這一輩子不能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裴蓮被捆起來,倒在地上,噤若寒蟬,一聲都不敢吭。她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女人,管你什麼仕途不仕途,我本就不喜歡你,要不然也不會紅杏出牆了,現在出牆了,那我幹脆就連根拔走算了。不過裴蓮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件事情得以後再辦,現在張先鋒正在怒火之上,如果逼他的話,那就是火上澆油了。
這三個人之中,唯一顯得比較淡定的就是大牛叔了。沈大牛不愧是沈家屯最風.騷的男人,被人捉奸在床,那是一聲都不吭,顯得極有儒雅風度。隻不過也就隻有沈大牛自個兒知道,他心裏麵也在七上八下。
他摸不準張先鋒到底要怎麼做,但是這麼些年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知道張先鋒不想跟裴蓮離婚,但是又想出一口惡氣。他知道,隻要今兒個脫身走了,以後張先鋒想找自個兒麻煩就比較難了。
想著這些,沈大牛不由顫聲說道:“張**,都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都是我的錯,是我犯賤來著,您就放了我吧。”
張先鋒聽到沈大牛這麼一說,眉頭一蹙,不由一愣,心想隻顧著生氣了,到忘了問問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了?
張先鋒冷眼請瞥道:“你是什麼人?”
沈大牛可是混跡江湖的老油條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報真正名號呢?沈大牛行走江湖泡妞的時候,總是喜歡開小號的,而他開的小號,就是沈一的名字,用他的話來說,沈一這輩子命犯桃花,他用沈一的名號,能沾沾桃花運。
所以沈大牛憨厚一笑,說:“我叫沈一,沈家屯沈氏藥業的一個經理。”
張先鋒眉頭一挑,心中大吃一驚。沈一當初救下小囡囡的時候,張先鋒調查過沈一,發現了沈一背後的沈氏藥業,現在見眼前的沈大牛竟然說自己是沈一,張先鋒立馬就意識到眼前這男人說假話。
張先鋒大罵道:“草,這時候竟敢糊弄我,找死。”
說著上前一腳就踹到沈大牛頭上,沈大牛大聲喊道:“我真是沈一啊,沈家屯的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