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可不知道自己如此被重視著,他是蝶塚小隊裏最強的人嗎?他很想但的確不是,有個更強的變態到現在為止還沒出手呢。
他也沒什麼出色的戰術意識,他隻是享受戰鬥,隻要能順利砍到對方的方法,他都願意去試一試。
至於將生命作為賭注那就更不用大驚小怪了,既然是廝殺,生命這種東西不應該早早就拿來下注嗎?
“我已經大概摸清你的動作了,再砍你五六刀,你就會忍不住解放斬魄刀了吧。”
魁梧破麵愣了下,從弄清這些死神的位置那時起,他的目標就是這兩個在一起的家夥。即便是來屠殺的,他也想這場殺戮更有難度一點,一對二的話,應該會稍微麻煩一點的。
而那個叫斑目一角的家夥居然支開了自己的同夥,那時他認為這個光頭一定是個蠢貨,還是個自大的蠢貨。
但不長的交手中,對方適應戰鬥的速度很快,此刻就像一角說的那樣,他已經大概摸清了自己的動作。
接下來就算再砍我五六刀也是很可能做到的吧?甚至這還是為了逼出自己的歸刃,與之對應的,他也沒有解放自己的斬魄刀。
想到這,魁梧破麵不禁笑了笑,他剛剛可是幾乎忘了那個招搖的娘娘腔,被他作為獵物的光頭居然還惦記著他的歸刃,真是個蠢貨,但不自大,是個自信的蠢貨。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麵對你這樣的人,不管情況如何,都應該解放它和你好好打一場。”
一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表示你承認我的實力嘍?”
那魁梧破麵搖了搖頭,“不,像你這樣好戰的笨蛋,我覺得應該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無論怎樣都打不過的恐懼。”
無論怎樣都打不過的恐懼?一角對這話不以為然,他的隊長就是無論怎樣都打不過的人,可他也從沒有過恐懼。
這些破麵還真是喜歡吹噓,誇大其詞呢。
“不相信嗎?”
隻見那破麵左手撫上他掌中的長刃,不像是解放斬魄刀的動作,而是像要收刀似的。
“那就好好領教一下吧,讓你知道,遇到破麵不能抱著玩樂的心態!”
“蘇醒吧,火山獸!”
灼熱的氣流頓時鋪麵而來,還沒等到一角麵前,變化為伸手不見五指的白色水汽,將一角吞沒。
一般般,也就比平時桑拿時的溫度高一點,一點點!
一角故作鎮定,水係斬魄刀?或者是炎熱係的斬魄刀?也可能是兼顧了兩者,想到這,一角又重新露出了笑容,真要這樣的話就更好玩了。
水汽散盡,一角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剛剛那個破麵去哪了?難道,現在站在他之前那個位置的怪物,就是那個破麵嗎?
“我記得你的習慣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訴要殺的人,對吧?”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仔細看,對方臉上那道刀痕其實更加的熟悉,而這也讓一角心中的猜想幾乎被證實。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太有趣了,有趣得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