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一章年少輕狂(1 / 3)

我要寫的這個故事,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發生在我身邊的。雖然也有極少一部分是鄙人杜撰的,但通篇絕不是憑空捏造、子虛烏有之類。我不希望各位看官或者某某人漫天遐想、對號入座,否則,我隻能送給他一句話: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還有我要講一下,鄙人文筆欠佳,文中若有語句不通、詞不達意之處還望各位多多海涵,多多指正!拱手拜謝!

下麵,故事開始。

我出生在東北,80後,比起眼下90後的“腦殘”和70後的“OUT”,這一代算是社會上的“正常人”。(70、90莫怪哦)

都說東北XX是老工業化基地、振興全國經濟的產業命脈、中流砥柱之流。。。而我大概是生不逢時吧,與其說這些褒揚東北發展迅猛的詞語我沒聽過,還不如說當時國家的一些“小康政策”還沒有延伸到我出生的那個偏僻、落後的小村莊。

80年代,沒有“小康政策”、偏僻、落後,這些導致我兒時的家境很窮,非常窮,特別特別窮。。。當然,也有“一部分先富起來的”,而我家卻不在那個“一部分”裏。

我對“父母”的概念很模糊,因為父愛和母愛這兩個詞沒有在我身上得到很好的詮釋。相反,因愛生恨,我對他們隻有恨,徹頭徹尾的恨。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恨愈演愈烈,自始至終膨脹著我的心,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決定了我的命運。

姥姥告訴我,父親是外來戶,他和母親經人介紹走到了一起,母親懷我那年22,父親28。母親兄弟姐妹7人,她排行老幺(最小),和上麵的兄姐年齡差距很大,因此姥姥和姥爺對母親尤為偏愛,這種偏愛也“造就”了母親專橫、驕縱、放任的性格。

我出生後,父母在姥姥家的接濟下勉強度日,過著“男耕女織、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清苦生活,無病無災,倒也安逸。

命運多舛,在我滿一周歲的那天夜晚,母親和本村的老村長偷情,被父親當場撞見,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咬著牙、強拉著母親來到姥姥家,當著姥姥、姥爺的麵問了母親六個字:多久了?為什麼?

母親的回答完全出乎姥姥、姥爺和父親的意料,幹脆、直白,也是六個字:一年了,為了錢!

父親聽後半晌無言,突然“噗通”地跪在了姥姥、姥爺麵前,含著眼淚說了一句:“爹、媽,小傑(我的名字叫洛傑)托付給您二老了!”

隨後,又恭恭敬敬磕了仨頭,轉身看著母親。後來,姥姥和我說,那一刻,她從父親的眼神裏讀懂了一些東西:怨恨、蔑視、殺戮!

許久,父親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電棒(老式手電筒,外部是鐵質材料,30公分左右長,夜晚照明用)以瘋狂的速度跑出屋子,抄起院子裏的一把鎬頭,在後麵姥姥、姥爺和母親的嘶喊、追逐下以瘋狂的速度跑到了老村長家。一切,是那麼突然。

下麵我說說這個老村長,他姓黃,五十歲左右。一米六幾的小矮個,大禿頂的腦袋,終日裏穿著一身中山裝,背著手、腆著個大肚子滿村子閑晃,色眯眯的小眼睛瞅瞅這個、瞧瞧那個,看見漂亮女人往肉裏盯,被他禍害的少婦、大姑娘為數不少,村民們多半敢怒不敢言。

您可能要問:為什麼敢怒不敢言?難道沒有理可講、沒有官可告嗎?我告訴你,真的是沒有理可講、沒有官可告!首先,村民法律意識淡薄,村長家又有錢,上麵又認識人,這樣的人誰惹得起?頂多你找他理論幾句,膽子大的訛點錢,連打都不敢打的!

可是這次他很不幸,因為他遇到了我父親,一個素日裏老實得不能再老實、可發起狠來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氣勢的我的父親。

村長家的房子是當時遠近十裏八村唯一的一棟二層小樓房,他家真的很有錢,可這已經無關緊要了,特別是對於父親來說,無關緊要。

父親來到村長家已經是深夜了,村民大都已入睡,遠處不知誰家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和風吹落葉聲更讓這個夜晚平添了一絲淒涼,似乎也預示著這注定是一個血腥的夜晚。

村長家是獨門獨院,二層樓房周圍是用磚堆砌的四麵大牆,足有一人來高,是全村唯一的。同時,也是那晚攔住姥姥、姥爺勸止我父親的最大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