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的消散,讓所有參與戰鬥的戰鬥人員,都為之一愣,他們沒有想到,勝利來的如此容易,來的如此快。站在大坑邊的禿鷲,看著散落在坑底,還在冒煙的基地車零件以及一地的玻璃球,轉身對身後發愣的戰鬥人員,大聲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趕緊狂歡起來!老子可先說好,今天所有的參與者,撒歡的鬧,一切費用都由基地出了,過了這村可沒有這店了哦!”
在禿鷲大聲宣布後,隻要還能動彈一根手指的作戰人員都紛紛高呼起來,其餘在遠處未參加戰鬥的基地後勤人員,在聽見作戰人員的高呼聲後,紛紛駕駛著各種後勤車輛來到大坑邊,對受傷的作戰人員進行救援。
現在大坑邊隻有禿鷲,張家兄弟,莽夫以及林耗和巴哈六人,其餘的人員都特意的繞開大坑邊緣,不去打擾這六人。
“張兄弟,別難過了,也許你叔叔這樣子才是他最好的歸宿。”禿鷲嘴裏叼著一根煙,看著大坑坑底還有零星閃爍的白光對張家兄弟說道。
其餘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穩,臉上看起來並無表情的張家兄弟。做為哥哥的張棟在弟弟張梁的攙扶下,退回一步,先是麵對大坑深深的鞠上一躬,然後又對坑邊其餘的人鞠了個躬。等他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麵。
張棟用哽咽的聲音對禿鷲以及其他人說道:“謝謝各位的幫忙,因為你們的幫忙我叔叔才能走的這麼順暢,希望他在天上不在被人利用了吧。”張棟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碎的衣服,對在場的其餘人繼續說道:“各位,等會這裏清理完畢後,收拾好我叔叔的遺物,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各位談談。”
大坑邊的其他人,以為張棟準備在處理完他叔叔的後事,要對他們表示感謝,都象征性的表示這是他們應該做的。但隨後張棟的一句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張棟在說完這句話後,在自己弟弟的攙扶下,上了一輛屬於他們自己拍賣行的車,駛離了這個地方。
“林兄弟和巴哈老弟,你倆腦子轉的快,你們給分析分析,剛剛張家那小子的說的話是真的嗎?我怎麼聽上有點玄幻呢?”禿鷲對林耗和巴哈問道,這一次,站在禿鷲身邊的莽夫沒有抬杠,表示自己也不相信張家小子所說的話。
巴哈看了林耗一眼,又看了看周圍忙碌的人群,對禿鷲說道:“禿鷲老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聊聊?”禿鷲和莽夫相視看了對方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疑問,難道張家那小子剛剛說的話是真的?
禿鷲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自己的自己的一名手下打了一個響指,這名聽到響指的手下,快速的跑了過來,禿鷲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這名手下就跑開了。沒隔多久,一輛豪華的越野車被開了過來,禿鷲示意開車的司機下車,自己進入到駕駛室裏,招呼林耗他們上車。
莽夫走了過去,拍了拍駕駛室的車門,禿鷲從駕駛室裏探出頭來對莽夫問道:“幹嘛?你不上車坐好,拍老子的車門幹什麼?這麼貴的車門莽夫你賠的起嗎?”莽夫看了禿鷲一眼,毫不客氣對他說道:“先不說老子賠不賠的起,但老子不想陪你去死!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現在變成了瘸子?誰見過瘸子開車的?滾到副駕駛座位上去!”
“你!...”禿鷲見莽夫這麼蠻橫不講理,完全沒有考慮到這是在誰的地盤上,隻能伸出一根手指都快戳到莽夫的臉上,氣得愣是沒有任何一句反駁的髒話,從他嘴裏蹦出來。莽夫見禿鷲在那裏磨磨唧唧,就拉開越野車車門,連推帶踹的,把禿鷲趕到了旁邊的副駕駛室位置上。
林耗和巴哈兩人生怕兩人動手打起來,趕忙過來勸阻,誰知莽夫把禿鷲推到一邊後,快速的關上駕駛室的門,對車下的林耗和巴哈喊道:“愣著幹什麼?趕緊上車!”他說完,又轉頭對禿鷲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兒?”禿鷲看著喧賓奪主的莽夫,也不在說什麼,說了一句:“去我的住所。”
莽夫一聽,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催促林耗和巴哈兩人趕緊上車,因為他知道,這麼多年來,喜歡收藏酒類的禿鷲,在他的住所裏,肯定有不少市麵上少見的酒。等到林耗和巴哈兩人跳上越野車後,莽夫也不管其餘三人,找禿鷲問清楚路線後,一腳把越野車的油門踩到底,整個車呼嘯而去。
做在副駕駛的禿鷲,在聽見越野車傳來的轟鳴聲,心裏在不停的滴血。本來,禿鷲處於好心,想到林耗和巴哈出力不少,就想用自己一直舍不得開的越野車帶著林耗和巴哈兩人在基地裏麵閑逛一圈,然後再帶到自己的住所,以敬地主之誼。結果,沒想到莽夫這個憨憨,一點也不把他心愛的寶貝車子當做一回事,可勁的造。
按莽夫的說法就是,以他多年的開車的經曆來說,這車嘛不用太愛惜,反正到最後都會變成東拚西湊的改裝車,還不如趁其性能還在狀態中,多努力的跑跑,讓它完成自己的使命。禿鷲一隻手撐在車窗上,用手用力的按住自己的額頭,一句話都沒說,因為他現在對莽夫這種非愛車人士,根本談不到一塊,隻是努力的壓製著心中那口找不到地方發泄的怒火,一直在心中暗示自己:隨他吧,今天他也出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