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後,不死川在療傷的時候做好了將來的打算。
他要帶著月一起搬去城市生活,他要找一個穩定的工作賺錢養家,等孩子出生後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
可當他看到月的狀態時,這些計劃隻能暫時擱下了。
不管他為月準備了多少有營養的東西,月的身體還是在逐漸削弱,臉頰一天比一天還要凹陷。
蝴蝶忍每天都會來給月輸血,即使這樣也不見好轉。倒是虛弱的向穀月見蝴蝶一臉愁雲還會逗她,蝴蝶忍搖頭歎息:“月…”
“因為我喜歡小忍笑起來的樣子嘛~”
蝴蝶忍愣了愣,微微揚起嘴角,繼續替她梳頭,“那就請你好好保重,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死川先生都快哭了。”
“你當著我妻子的麵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不死川憤憤地拉開門,端著托盤進來放在小茶幾上,“吃完了趕緊回去!別又等到富岡過來接你!”
“啊~啦~”向穀月拖長音調,笑著調侃道:“很恩愛嘛~”
蝴蝶忍微笑著對不死川說道:“如果不死川先生看他不順眼就去揍他一頓好了,我晚上還想留下來和月一起睡覺呢~可以嗎?”
“當然好呀!”
“想都別想!”
……
半年的時間裏,有好多人來看望過她,產屋敷一家、宇髄一家、伊黑夫婦……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緣竟然這麼好。
今天,產屋敷天音夫人握著向穀月的手為她祈福,聽著天音夫人的溫聲細語讓向穀月感到無比的安心。
今天,悲鳴嶼先生不忍見她的可憐樣,流著眼淚在屋外念佛經,向穀月拉著實彌的手在屋裏憋笑,後來玄彌匆匆趕來向嫂子問好,然後把他的師父拉走了。
今天,宇髄帶著妻子們前來看望,這位華麗的忍者難得露出溫和的不算華麗的笑容,輕輕地拍了一下向穀月的腦袋,寬慰道:“沒事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兩個男人出去談話,牧緒、雛鶴、須磨留在房間和向穀月聊天,聊著聊著本來就想哭的須磨控製不住自己,突然在床邊嚎啕大哭。
屋內的動靜嚇得不死川心髒都要停了,下一秒立馬破門而入,然後夫妻倆目送宇髄把須磨扛走。
還有好多人都來看望她,大家都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寶寶們能健康出生。
……
這半年,實彌每天在她麵前故作輕鬆的模樣讓向穀月擔心,“實彌,不要擔心,孩子們一定會平安降生的。”
“那你呢?你會沒事的吧。”
“實彌……”
“嗯…我知道了,我不問了。”
不死川會溫柔的讀書給她聽,會和她說些外麵發生的事情。
當月入睡後,他會一直守在她身邊,片刻不敢放鬆警惕,生怕她會這樣永遠沉睡下去。
肚子裏的動靜肉眼可見,那是他的孩子,就因為這兩個孩子讓月變成了這副模樣,如果他知道會變成這樣……
……
一天深夜,鎹鴉叩響了蝶屋的玻璃窗,它焦急的傳達著消息,蝴蝶忍麵色凝重的收拾好醫療用品先行趕去了不死川的宅子。
那天的夜空美極了,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夜晚。
不死川坐在廊上,抬頭望著夜空,身後的屋內是蝴蝶指揮著姑娘們準備血袋輸液的忙碌的聲音,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比起自己,向穀月更擔心在外麵的實彌。她忍著不發出痛苦的聲音,血液不斷的輸入體內接著又不斷地被肚子裏的兩個小家夥吸收走。
“出來了!孩子出來了!是女孩子!”剛出生的嬰兒已經能睜眼了,她也不哭,隻是歪頭盯著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