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敏回來,束凡笑著說道:“敏哥今天當真是豔福不淺啊!老實交代,今天泡了幾個啊!”
“就是啊!寒敏你也太不厚道了,剛才和那麼多美女吃飯,也不叫上哥兒幾個,你一個人吃得消嗎?”友矛這時也附和一笑,打趣道。
聽見哥哥說這話,弟弟友盾有些不高興,衝著友盾就是玩笑道:“人家敏哥又不是去把妹,人家兄弟行結拜禮,看你說的這他媽什麼話啊!再說了,就你這摸樣,還不說你吃不消,人家幾大美女才吃不消呢!”
友盾此話一說,眾人都笑了起來,這哥倆還真是天生的一對活寶。寒敏有些詫異,怎麼兄弟的事他們都知道啊!於是淡笑道:“你們怎麼知道怎麼多啊!”
這時黑崖傻笑著說道:“剛才我們幾個室友去凱勝吃飯,看見我們班的幾個女生。束凡看見了想去湊個熱鬧,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人家說在等你,說什麼結拜兄弟的。”
“噢,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跟蹤我呢!”寒敏釋然的打趣道。
這時西山走了過來,把迷彩服遞給寒敏,正色道:“別玩笑了,快穿上吧,等下集合了!”說完又整理下自己的領角,發現並沒有什麼歪斜,便向寢室外走去了。
見室長西山先走了,矛盾二兄弟和黑崖,便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隻見束凡在鏡子旁邊,又是捋頭發又是扣眼屎的,臉上還一副得意的表情。最後還不忘對著鏡子,敬了不算軍禮的軍禮,著實把寒敏惡心了一陣。
待束凡出去後,原本熱鬧的寢室頓時空蕩了起來,寒敏看著手裏的迷彩服,不禁有些擔憂。思索片刻,又連忙換上迷彩裝,正要出去。忽然想起剛才吃飯時因為沒帶錢,就叫寒笑先墊上,自己回來的時候還給她。於是便急忙爬上床,發現床單有些褶皺,心中不禁疑惑,回想起早上起床的時候,明明自己把床單理好的。下床的時候又用手理了下,發現平整之後才放心的。
可是現在會有點褶皺呢?寒敏心中越想越緊,難道是遭賊啦,頓時心裏涼了一大片!因為怕把生活費弄丟,所以昨晚上把錢放在了床單底下,誰知今天早上忘記轉移陣地了。
寒敏隻覺得頭暈腦脹,立馬便把床頭的枕頭拿開,發現床單並沒有什麼細微的變化,心裏頓時鬆了口氣,可還是大氣不敢喘的,輕輕的拉開床單。發現依然靜靜的躺著的幾張百元大鈔,心裏有種想哭的感覺。
“我的命根子啊!還好你沒有什麼閃失,要不然留下我孤家寡人的,還怎麼過活啊!”寒敏靠在床頭,手裏捧著那幾張鈔票,有些無力的慶幸道。心中不免又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擔心著。
這時,寢室裏傳來了推門聲,寒敏趕忙把錢裝進胸前的衣兜裏,坐在床上一看,發現來人是同寢室的矢甄鄉,於是問道:“甄鄉,你怎麼還沒有換上迷彩服啊!馬上要集合了!”
矢甄鄉見寒敏問他話,垂頭喪氣的道:“我剛才出去買東西,錢被小偷摸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所以才回來!”
“噢...你也太傻了吧!沒找著就別找了啊!”寒敏打趣道。
本以為寒敏能安慰一下他的,誰知道一開口就說自己傻,矢甄鄉有些氣憤的說道:“你才傻呢!哼...”
原本是想隨他的意,安慰安慰他的,可是剛才自己也險些丟錢,所以把心中的不爽強加給了他。此時見矢甄鄉生氣了,寒敏卻笑得更厲害了,悠然的說道:“試問天底下,小偷得手後跑了的多?還是被偷得人找小偷的多?”
寒敏怎麼一說,矢甄鄉臉都氣綠了,正要開口辯解道,卻被寒敏搶先說道:“小子,別解釋了,哥懂!總之一句話,認命吧!嗬嗬...”
“你就得瑟吧!瞧你哪疲憊樣兒,是不是趁著寢室裏沒人,躲著在床上打飛機啊!”矢甄鄉氣不過他,於是玩笑道。
“飛機,什麼飛機啊!”寒敏一聽有些納悶兒,這矢甄鄉說的牛頭對馬嘴的,於是疑惑道。
“哥,大哥!你搞什麼飛機,連飛機都不知道,鄉巴佬!”見寒敏居然不知道什麼是飛機,於是矢甄鄉調笑道。
“你才是鄉巴佬呢!這年頭說鄉巴佬的都OUT了,你小子得與時俱進,知道麼?記住,老子是‘土八路’!”寒敏霸氣十足的說道,說完又捋了捋頭發,一副自得的模樣!
矢甄鄉一聽,笑得東倒西歪的,嘴裏還說著:“敏哥,你太強悍了!算了算了,就不和你拐彎抹角的了,所謂的飛機就是你的命根子,長見識了吧!”
“我草,原來你指得是那玩意兒啊!虧你想得出來,還美其名曰‘飛機’!”寒敏釋然的說道,心想這城裏人就是怪,好好的鈔票不說鈔票,非得取個匪夷所思的名字。但他卻不知道,此飛機非彼飛機是也,往後更因此鬧出個天大的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