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淚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真正忠心於她的愚蠢的人。
〜;題記
路裏坐在座位上,一邊喝茶,一邊將信遞給站在一邊塞巴斯。塞巴斯流暢的讀出信中的內容。
"親愛的西雅爾斯家族的繼承人—夏雪
對於你父母的死,我深深的感到遺憾。你的父親是我的得力助手之一,如今,雖然你年齡還小,但是伯爵之位不能空蕩,需要你來繼承。請於xx年,xx月,xx日,前來。商量此事。
xxxx年xx月xx日"
信很短,信上的日期正是今天。
"你是來。接我的?"夏雪從座位上站起來,聲音中帶有疑惑。
"啊,畢竟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路裏帶著一絲諷刺回答說。
"梅林,幫小姐更衣。"塞巴斯對還呆在一邊的女仆說道。
"是。是。"
"不用了,這身很好看。"路裏打斷他們的對話。
"塞巴斯跟著夏雪去。"夏爾很擔心對於女王的談話,他雖然忠誠對女王,但是在他眼裏夏雪是單純的。
"不用。您難道懷疑我保護我未婚妻能力,還是懷疑於女王。"路裏的聲音很冷,冷的水幾乎能夠結冰。夏雪站在那裏,沒有說話,畢竟,她不能讓塞巴斯跟著她,因為今天夏爾會被綁架的。
"沒有執事可以嗎?"夏爾依然不示弱,反問道。
"不用您費心,我當然會為我的未婚妻準備好。走吧,馬車在門外。"路裏放下茶杯,向門外走去。夏雪跟著他走了出去。沒有看夏爾,怕是看到些什麼。
馬車一如既往華麗,散發淡淡的木頭的香味。門外站著一位身著女仆裝大概20幾歲的女仆。看見他們走來,並打開了門。夏雪和路裏上了車,在路裏的要求下。那個女仆也與他們一起坐在車廂裏。
"這是你新的專屬女仆—艾麗絲。"路裏的聲音有一絲擔心,雖然這個女仆的素質與教養都很好,但他還是不放心,畢竟,這個女仆是淩雨要求的,路裏心裏這樣想著。
夏雪打量著眼前的女仆,黑色的長發、血紅色的眼睛。臉長得較好,身上帶著成熟而高雅的氣質。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不知為什麼,感覺她是在審視些什麼,也許是因為眼神的直視,讓夏雪感覺有些熱,索性不與她直視,看向窗外,今天天氣很好。
馬車恰好在正門處停下,女仆轉身打開門,門外一座華麗的城堡,也許是因為離的太近,幾乎看不清全貌。夏雪走下馬車,進入了華麗的宮殿。裏麵的建築物美麗至極,上麵畫出的不是天使,就是本國的國徽。
那個天使執事身穿一身白色執事服,微笑著接待了我們,帶我們來到一張差不多有兩米高的門,門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女王殿下,我已經把您要找的人帶來了。"路裏的聲音聽起來很沉穩。
"讓她進來。"很慈祥的聲音。
夏雪輕輕打開門,薰衣草的香味從門裏傳來。路裏拉了我一下輕聲低語說:"這是女王的寢室,不容許外人進入,我會在門外等你,小心。"夏雪沒有說話走進那個擁有薰衣草香氣的房間。
"你,就是夏雪。上次見到你時,你還是個嬰兒呢。"女王的聲音依然充滿慈愛。
"參見女王殿下。"夏雪單膝跪在地上說道。這是見到女王應有的禮儀。"有禮貌的好孩子,來抬起頭,讓看看。"
夏雪抬起頭,直視女王的眼睛,女王是個高雅端莊的人,看起來大概有60幾歲,金色的頭發盤在頭上,一個小巧的王冠別在頭上。身穿奶白色的蓬鬆裙,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女王的房間大概有30平方米左右,一張加高的雙人床、一個兩層的衣櫃、一個梳妝台,外加落地窗邊的薰衣草,這些差不多就是全部。
"果然,你很像你父親。你的祖父與我的愛人,曾是世交。你的父親就像我的兒子一樣,當然你也是,我的愛人死前托我照顧好西雅爾斯家族,但是。。。"女王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如果夏雪不是知道父親的死於她有關,她一定會為女王高超的演技而感動。但是現在,哈,
'啪嗒,啪嗒。'眼淚流到地麵的聲音。
夏雪低著頭說道:"女王殿下,這些怎麼能怪罪於您呢,我的父親死前,曾告訴我,一定要跟從於你。我們西雅爾斯家族世世代代決定不背叛於女王,我以我主的名義發誓。"
她哭的很真,但那眼淚不是因為眼前假裝哭泣的女王,而是為那些真正忠心於女王的那些愚蠢的人,而她對眼前的人隻有仇恨。
"淩雨。她真的是小姐嗎?"艾麗絲站在窗邊聽著她們的對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