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聽到這話,還沒來得及問她爸媽怎麼說,當即瞠圓了眼瞪他!
“身體健康點。”
“我很健康了!!”黎酒被他半摟半抱的推進餐廳,有些急,“我不要跑步,我最煩跑步了,還是每天,這不可能!”
“我陪你。”
黎酒側頭繼續瞪他,“你以為我信?”現在是年假時期,沈傅名當然有空,但等以後工作了,上班出差出國,多的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日子,也就說的好聽。
“給你獎勵。”沈傅名沉思片刻,似乎也明白自己剛剛說的不是很現實,改口道:“或者你每完成半個月周期,就可以提一個條件。”
“兩個!”
“行。”沈傅名笑,也樂意縱容她這麼點小討價還價的性子,“但不能太過分。”
黎酒卻是喜滋滋的在他拉開椅子後坐下,“那不行,你答應了我們就得按規矩來,我叫你上天摘星星你都得答應。”
沈傅名捏捏她的臉。
“別捏!”黎酒揉揉臉,怕被捏大了。
兩人從早上醒來後相處的就極為自然,像當初五年沒有分開,沒有囚禁,沒有失憶,沒有傷筋動骨的分離他們默契的,誰也沒有提昏迷前的一切經曆。
早餐豐盛也營養,黎酒昨晚就“運動”半宿,早上又跑了二十來分鍾,體能消耗很大,吃了平時兩倍份量。
等她差不多吃完,沈傅名才說:“後天去老宅過年。”
黎酒原本還在吃最後一口粥,聞言勺子都遞到嘴巴前,卻突然沒了胃口,她放下勺子擦了一下嘴巴。沈傅名明顯察覺到她情緒起伏,不多言的握住她的手,笑問:“黎小姐賞不賞臉?”
“不賞。”黎酒半真半假的靠在椅子上,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看他。
“為什麼?”
“名不正言不順的,我去幹什麼?”黎酒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我回家了。”她這話來的莫名,沈傅名忙起身拉住她胳膊。
黎酒沒回頭。
“今天雪停了,帶你去逛街。”沈傅名沒逼她,另辟蹊徑。
隻能說黎酒醒來的時間太晚,剛好湊到年前,年前年後節日紮堆,他雖然沒有公事纏身,但各種宴會應酬也不少。雖然可以退掉大部分,但除夕夜
沈傅名無法左右兼顧,看黎酒沒立刻答應,心裏沉了沉,幹脆繼續剛剛開口的有些冒失的話題,“你廚藝不是很好嗎?我們今天去囤點年貨,回來過年。”
黎酒緊抿著的唇漸漸鬆開,半晌後,回頭看他,“回來?”
“在這裏,就我們兩個。”沈傅名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你做飯我洗碗,吃完年夜飯,我們再去夜色玩紙牌和篩子,去月陽台看煙花,看跨年節目。”
他表情沉穩,像是腹中已經打過草稿,也胸有陳竹。
可話說完,他看著黎酒,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