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惹高雅琴不高興,黎酒隻得看著沈馥言,語重心長的說:“因為你和喬安允是一夥兒的,所以我不能和你說。”
“誰說我和她是一夥兒的?”
“你自己,這幾天不是一直都在幫她,然後找我的不是嗎?”
“我那不是找,明明是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不承認!”
黎酒倏地沉下臉,“如果你還是這麼認為,那我認為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下去了,你繼續收集證據,最好是那種一棍子打得我再也翻不了身,讓沈傅名哪怕弄死我也要好我離婚的證據!”
這世界上怎麼有明明做錯了,卻還理直氣壯倒打一耙的人呢?沈馥言簡直氣結!
“你走吧。”黎酒轉身,已經不想再理會沈馥言。
而黎酒的態度突然堅硬冷淡下來,沈馥言才又莫名的無措起來,她沒見過黎酒這樣,就好像就好像她真的沒有錯,可明明
“那、那你說”沈馥言還不放棄,隻是語氣不知覺中已經示弱了非常多,半點氣勢都沒有了,小小聲的很委屈的樣子。
黎酒從沒有開機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看到她委屈的表小情。
她把玩著沉沉的鋼筆,想聽沈馥言這小媳婦語調的後續,可半晌後,隻等到沈馥言忍著委屈起身要走人,她無奈,把鋼筆放下,轉身看她,“這樣,不如你先和我說說,為什麼要叫他‘流氓’?”
在水果撈發生不愉快的那天,黎酒情緒恢複之後,原本想要找個機會問問她哥怎麼和沈馥言扯上關係了,但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其實,也是她自己擔心,怕自己一說沈馥言的事,對方就會問沈傅名的
總之,這麼一拖再拖的,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她到如今都還是一頭霧水。
“就,就是在遊輪裏。”沈馥言耳根子紅了,低著頭,雙手無措的絞著被子,看也不敢看黎酒。
黎酒心裏咯噔一聲,沈馥言叫她哥流氓,難道在遊輪上,她哥占了沈馥言什麼大便宜?!但也不應該啊先不說她絕對相信自己哥哥正直的道德品格,就算場合特殊需要喝酒,她哥也是千杯不醉,更不會來個酒後亂性。
“我被下”
“什麼?”後麵的話怎麼吞嗓子眼裏了?這和那個罵人擴音器都不用,樓上樓下能聽個全的尖嗓子完全不同啊!
“下、下藥”
黎酒呼吸一窒。
沈馥言卻是這麼會兒功夫,整張臉都紅透了,她抬眼看黎酒,大大的眼裏水光泛濫,透著她自己絕對不知道的可憐和無措。然後咬著嘴唇,想要說什麼,又忍住了。
那欲言又止嚇得黎酒魂不附體,關於“下藥”這兩個字,她太熟悉了。
而藥效如何
她也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