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了馬上了。”黎酒攙扶著人走到前台,又想起什麼,“你的身份證和錢帶了嗎?”
沈傅名半靠在她身上,“口袋。”
黎酒隻覺得身上像是壓了半座山,艱難的喘著氣,伸手去勾他的褲兜,摸完這邊摸那邊。
沈傅名在她耳邊粗粗沉沉的笑了一聲。
黎酒擰眉,正要說沒有!就聽到沈傅名在她耳邊啞啞的說:“繼續摸。”
黎酒:“”
黎酒:“”她能現在撂擔子走人嗎?!
非常之不想處理這個喝醉的男人!
“刷臉。”黎酒當然也就想想,她沒有撂擔子,可也差不多,自暴自棄的拉著沈傅名,指著他的臉給酒店的前台服務小姐看,“沈傅名,認識嗎?”
“沈總好。”前台戰戰兢兢。
黎酒拿上了總統套的房卡,帶著身上那大型樹袋熊,隻覺有些夢幻。什麼情況,沈傅名還是這家大酒店的老板?!
ms也沒有涉獵酒店服務行業啊!!
不過也算是省事了。
黎酒把人半“扛”頂樓總統套,然後在四通八達的各個房間裏逛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個和她家那麼大的浴室
“算了。”黎酒說:“早點睡吧,就不洗澡了,你自己明天起來洗。”
沈傅名沒說話,還坐在床上,保持剛剛被她放下的姿勢。
黎酒看得怪滲人的,叫了聲:“沈先生?”
她伸手輕輕推了他一把,下一刻就被人大力抓住了手臂!
“啊!”黎酒吃痛,隨即重重跌在他身上,懷中!
沈傅名的渾身肌肉都緊繃著,簡直石頭一樣,黎酒砸得額頭發疼,眼冒金星,接著就聽到一晚上出現頻率不多,但也足夠讓她頭痛的聲音——“陪我睡。”
黎酒:“那也要好好睡,我不想被你勒死”
結果沈傅名顯然是沒有聽到這句話的。
黎酒那點疼痛感還沒緩過來,就一個天旋地轉,被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那渾身的肌肉把西裝撐開,黑壓壓的就像是一座遮天蔽日的大山,擋住了大半光線。
他還是眯著眼睛,似乎在考量什麼,還是在組織語言,半天後,又說:“你給我上。”
黎酒:“”
黎酒推了他一把,對方不動如山,她急著撐著他的胸膛,說:“那先去洗澡!很臭,你身上全是酒味!!”
“你香。”
隨著兩個字落下,男人壓下來了。
粗沉的呼吸帶著灼熱的酒氣,酒氣雜亂並不好聞,但也沒有黎酒想象中的那麼惡心人,她不會喝,分辨不出是白酒還是啤酒又或者紅酒隻覺得,透不過氣來了。
明明昨天才“陪”過,為什麼今天還要!
不是一星期一次嗎!
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被拆吃之前,黎酒腦子裏隻剩下這麼幾句全是感歎號,很快就被代入了起起伏伏的成人歡愉世界。
但這一晚,讓黎酒深刻的知道——沈傅名還是野獸。
前幾次絕對是他克製了!
看著鏡子裏,自己肩膀上那個深可見骨的牙印,黎酒伸手輕輕碰一下,隻覺得頭皮都痛得發麻!轉而坐到馬桶上,那一雙軟得不行的腿瞬間成了裝飾般。
她深呼口氣,因為時間太久,臉上的潮色紅暈半天褪不下,不過蹲了半天,身體裏某人的東西已經出來個七七八八。
黎酒她軟著腳起身,簡單的衝了個澡。
出來看到沈傅名在大床上安睡,手裏還十分霸道的摟著那個抱枕,黎酒額頭青筋跳了跳,精神已經在困得不行的一個臨界點,思緒卻還活絡。
今晚這事情,真的是荒唐的夠夠的
不過話說回來,沈傅名喝醉了是這個樣子的?
那麼之前在沈家的那個晚上
他真的是被誰下了藥?
不管是不是,黎酒拍拍臉,困得打了個哈欠。
都已經過去了追究沒有任何意義。
她摸索到隔壁臥室,身上的浴袍料子非常舒服,又有股子像是催人入眠的馨香,她至來得及扯段被子蓋住肚子,就合上眼呼呼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看著豪華的、又變了一個樣子的臥室吊頂,黎酒怔怔了幾秒,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不過肚子裏咕嚕嚕的叫聲,讓她很快反應過來。
掀開被子走到隔壁。
沈傅名還在睡。
黎酒抬手,輕輕蓋住嘴打了個哈欠,隨即走進盥洗室洗漱。
然而不過才洗到一半,她就聽到沈傅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