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偶遇的一個女孩子,卻是這樣的耐人尋味。
她有著不算溫柔的性子,卻又研究著最複雜的物理學。
她有著在女人當中很好的身手,卻又無比的善良率性。
這樣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社會環境裏,真的是個寶。
那晨回到了頒獎禮的會場,找到寫有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她跟父母並沒有坐在一起,她是得獎者,父親是頒獎嘉賓,所以他們是分坐兩排的。
其實這種頒獎禮很無聊的,但是作為得獎者又不得不出席,那晨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這獎項上,她還在想著某個男人那句欠揍的話呢。
她在想,待會兒的晚宴,她是不是應該找個借口提前離席。
一來可以避開溫泊遠,二來她的心情並不好,她可是被母親逼著要去給陸艾瀲道歉呢。
正想著這些呢,台上主持人點名她上台領獎,她完全是形式化的一套,得體的笑,得體的獲獎感言,下台的時候嘴角都笑的僵硬了。
手機震動響起,是他發來的祝賀信息:恭喜,實至名歸。
她看著他那句實至名歸,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啊,老男人就是會說話。
中規中矩地回了過去:謝謝。
冗長而又無趣的頒獎禮之後就是晚宴,眾人都起身往外走去移步宴會廳,那晨在最後麵磨蹭著,正想著找個合適的借口去跟父母說一下要先離開呢,就見某人大步朝她走了過來,她連提前撤離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走了過來之後禮貌跟喬景容夫婦打招呼,喬景容雖然臉上不好看,但是也沒說什麼,隻看了女兒一眼,轉身帶著那拉離開了。
他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默認了溫泊遠對女兒的追求了。
喬景容也想開了,其實那拉說的也對,這種事是要靠緣分的。
如果到最後女兒真的也愛上了溫泊遠,他這個做父親的,會選擇尊重女兒的選擇,並且會因為這是女兒的選擇,而對溫泊遠和善親近起來。
喬氏夫婦離開之後,這一角就隻剩下了他們兩人,那晨在那兒幹站著,轉身離開也不是,跟他走也不是。
轉身離開吧,她又怕他真的當眾公開要追她的事情,現在會場這麼多人,跟他走吧,她又不情願,而且跟他在一起的話,別人肯定還是會將他們誤以為一對。
總之,無論她做那個選擇,她都跟他綁定在一起了。
這個事實讓她懊惱的慌。
他卻是直接無視她的別扭,看了她一眼催促著,
“走吧,熬了這麼長的頒獎禮下來,不餓嗎?”
那晨抬眼瞪他,依舊站在那兒不動彈,他直接抬手過來抓她了,握著她的手就帶她離開。
那晨惱的急急掙開了,又尷尬地看了看周圍,咬牙低聲警告著他,
“你、你別動手動腳的!”
“OK。”
他收回自己的手,心情甚好地應了下來,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做我的男伴,那你媽怎麼辦?”
那晨想起她剛來的時候,分明是看到他陪著******。
“我爸已經來救場了。”
溫泊遠對她如實相告,
“有人今晚被既定的男伴放了鴿子,我隻能放我媽鴿子,所以我爸隻能趕緊來救場。”
那晨窘,嘴硬的為自己辯駁著,
“誰被放鴿子了呢?他隻不過是臨時有事而已。”
不想再跟他就這個話題談下去,她低頭從他身邊走過,溫泊遠笑著跟了上去。
晚宴是自助的形式,為了方便眾人在用餐的同時能夠更多的交流。
那晨堅持將位置選在了角落,她覺得這樣最起碼能減少一些關注度,溫泊遠依了她,落座之後又問她,
“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拿。”
那晨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嬌貴需要男人伺候,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熟悉到他為她服務的地步,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各自拿各自的吧。”
她說著就要起身去拿食物,卻被他按著雙手按在了那裏,他的臉色很明顯的不悅,
“穿了這麼久的高跟鞋,你的腳不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習慣穿高跟鞋,溫泊遠更是看到過她走的快了差點崴腳的窘狀。自助餐的餐廳這麼大,擺了那麼多的食物,她現在還打算踩著高跟鞋到處拿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