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不讓別的男人覬覦,也看著她不去覬覦別的男人,尤其是跟她同齡的年輕男人。
那種場合,人才濟濟,前途無量的青年男性幾乎聚集在一起了,他能放心嗎?
溫母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
“什麼意思?”
她一把年紀了,唯一的男伴就是自己老公了,不然誰還願來做她的男伴嗎?
溫泊遠明確表達出他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想不想您的男伴換成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比如,您的兒子……”
溫母覺得有趣極了,
“你要跟我出席晚宴?”
自家兒子可是很少陪他們出席這種場合的,他經常說他們學術界跟商界是完全不同的氛圍,他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去那種場合不太合適。
可是今天怎麼突然一反常態的主動要求陪她去了?還不惜換掉他老爸來當她的男伴?
女兒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明晚的晚宴,肯定有兒子中意的那個女孩子,不然兒子不可能這樣殷勤熱情的。
溫泊遠依舊跟母親打著哈哈,
“是啊,我想跟你一起出席,最近想做點科研器材方麵的生意,想接著您跟我爸的關係,先去攀攀交情。”
溫母心想,裝,就使勁裝吧,看我明晚不將你心裏那個女孩給八卦出來。
當下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沒問題,明天晚上記得打扮的帥一點。”
“一定。”
溫泊遠愉快的跟母親拍板定了下來,又細細詢問了母親晚宴的時間和地點,這才結束了跟母親的通話。
而那晨則是在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給唐遠哲打電話,跟他說自己明晚有個晚宴,想請他做她的男伴。
唐遠哲很痛快的答應了,這麼多年來他們倆就是這樣,他有需要女伴的場合都是她來扮演,而她需要男伴的時候也找他。
兩人都在外麵沒有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而且兩人之間也很熟悉,彼此做彼此的男伴女伴也不會尷尬,更不會鬧不愉快,配合的很是默契。
時間長了這個習慣就一直延續了下來,兩人都懶,既然身邊有這樣合適的男伴女伴,他們也都懶得再找別人。
兩個人心裏明明都沒有什麼,可誰知第二天晚上,唐遠哲來她家接她去赴宴的時候,竟然鬧出了一場誤會來。
因為平日裏從來都不穿高跟鞋和禮服,從家裏往外走的時候,她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旁的唐遠哲適時的扶住了她,而她就直接那樣趴在了唐遠哲的身上,兩人貼的挺近的。
唐遠哲對她這種糗狀早已習以為常,將她從自己身上扶了起來,關切詢問,
“怎麼樣?沒傷著吧?”
“還好還好。”
她活動了下腳腕,貌似沒事。
兩人繼續往外走,這下唐遠哲直接伸了胳膊過來讓她挽著,省得她再載跟頭。
她挽著唐遠哲往外走,剛走了沒幾步,兩人卻忽然同時頓住了腳步。
因為在他們前麵不遠處,是一臉愕然盯著他們這樣親密的陸艾瀲。
陸艾瀲是來找唐遠哲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找他,她也沒有什麼找他的理由。
其實也不過就是之前兩人打電話的時候,他在那端極其幼稚又黏人地說很想她,於是還未到下班時間她就早退了,莫名其妙就開車去了他的公司。
她想,看著他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他說想她,那她就成全他一次吧,主動來他的公司找他,給他個驚喜。
結果他的助理說他提前離開了,還說什麼他今晚陪喬小姐去參加個宴會。
她知道那個喬小姐指的是誰,除了喬那晨,還能有誰。
陸艾瀲說不清當時自己心裏那一刻是什麼樣的感受,隻覺得是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樣。
其實她也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無論是唐遠哲的女伴還是那晨的男伴,都是他們倆,是固定的搭配,也是一種習慣。
之前他也解釋過一次,說他跟那晨沒什麼,但現在聽說他要陪那晨去參加晚宴,她心裏就是難受,別扭,氣憤。
驅車離開他的公司之後,她本應是回家的,結果在路上遊蕩著遊蕩著,竟然又鬼使神差的來了喬家門口,她看到唐遠哲的車子停在外麵。
剛一下車呢,就看到從裏麵走出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