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醒來的早,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氣呼呼的就衝了出去,她剛一出臥室的門呢,就見不遠處的浴室裏,剛剛沐浴完之後身上隻穿了一條黑色休閑運動長褲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手裏拿著毛巾,還在擦著頭發,上身什麼都沒穿,黑色長褲下,腰間精瘦的沒有一絲贅肉,隱約還有紋理分明的肌肉。
那晨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看不出來這老男人的身材還這麼好。
第二個念頭就是,洗了澡,他這是不安好心的打算要對她做點什麼吧。
當下拳頭就招呼了上去,招招都狠。
吃飽了也睡足了,她有的是力氣。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男人,順便……先領教一下他的身手。
那廂溫泊遠一出浴室,看到她眼底燃燒著的憤怒的小火苗的時候,就知道她會出手,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她攻過來的時候矯健地閃了開來。
他並沒有對她出手,在他看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應該對女人動手。
而且,她的身手他早就打探清楚了,或許在別人眼裏很好,但是在他眼裏,可能隻要他稍微動動手就將她給製服了。
“溫泊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那晨一下子攻了個空,既氣憤又心驚。
她氣憤的是竟然被他躲開了沒教訓到他,她心驚的是尼瑪老男人身手竟然這樣敏捷。
罵了他一句之後她再次發起攻擊,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姿很帥,身手也很利落,然而,最終的結果是,她被某個老男人給抬高了一條腿就那樣將她製服在了身後的牆上。
在那晨抬腿踢向他的時候,他沒有躲,而是抬手準確握住了她踢過來的那條纖細的長腿,那晨掙不開,重心不穩之下就那樣被他握著腿抵在了牆上。
兩人現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又多曖昧。
他強勢的將她那條腿繞在了他精瘦的腰間,堅硬的身子毫無縫隙地貼上了她,將她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兩隻手則是一邊一隻握住了她的。
她如同被人製服在砧板上的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最要命的是,他現在上身沒穿衣服。
他那麼近地壓著她,那晨的臉稍微一扭動就碰上他赤LUO的肩頭,瞬間紅了個徹底。
這一瞬間那晨想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閻少衡唐遠哲藺旭陽他們,生平第一次,她敗給別的男人。
她那一腿踢過去,又準又狠,用了她全部的力道,直接踢的是他身上的軟肋,若是換做別的男人,她這樣一腳踢過去,當場就被踢趴下了。
這老男人竟然敢直接接招,甚至還握住了她的腿……
“放開我!”
她掙紮,然而兩人現在的姿勢,她越掙紮越是將自己往他身上送的更緊。
他輕輕鬆鬆地製著她,暗黑的眸子灼熱凝著她,很是欠揍地笑著,
“喬小姐,剛剛我們算是切磋過了嗎?”
那晨肺都要氣炸了,當下就嘴硬的否認了,
“不算!”
如果她承認了算是切磋,那麼她敗了,豈不是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做他的女朋友?
她才不幹呢。
所以選擇了否認,即便知道下次再正式切磋的話她還是贏不了。
話說這老男人的身手,簡直是讓她刮目相看。那樣溫雅的一個男人,竟然這麼能打?實在是跟他的形象不符啊。
“不算?”
他這樣挑眉反問了她一句。
因為兩人現在靠的極近,他這樣一低頭,臉幾乎要貼上她的了,再加上他又沒穿衣服,兩人之間的溫度迅速上升至滾燙的地步,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
那晨的心止不住的顫,可是又掙脫不出來,隻能別開眼不看他,嘴硬的繼續堅持著,
“是的,不算……”
她一直嘴硬的拒絕,他倒是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既然這樣,那麼這一次作為戰敗方的你,是不是該給出點什麼報酬?”
那晨不解問他,
“什麼報酬?”
戰敗了就戰敗了唄,她認輸就是了,幹嘛還要付出代價和報酬?
他一本正經地給她解釋,
“自古以來,戰敗國不是都要割地賠款什麼的嗎?又或者是簽訂一些條約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