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晨特煩他這副笑眯眯的模樣,這人明明有時候心裏介意的很生氣的很,但偏偏都用微笑來掩飾。
那晨往後退了一步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他明知道她是躲他才出來的,偏偏裝模作樣的問她逛完了沒,她索性就順水推舟,
“逛完了啊,不逛完能回來嗎?”
他繼續笑著,
“逛了這麼久都沒買點東西?”
那晨白了他一眼,
“誰規定逛街就非得買東西了?我光看不買不行嗎?”
那晨就跟吃了槍藥似的,他說一句話她就嗆他。
那晨劈裏啪啦嗆了他一通,他不說話了,就那樣靜靜站在那兒看著她,臉上的笑意也收起了很多。
那晨被他那深沉的眼神看的渾身都發毛,她這樣的性子,最受不得別人這樣不聲不響的了,當下就惱了,
“你幹什麼?怎麼不說話了?”
他看著她,怨聲開口,
“我還敢說話嗎?”
那晨,“……”
他這話說的好像她有多凶似的,好吧,實際上剛剛她確實對他很凶。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一接近她,她就本能的各種排斥各種抗拒。
其實,細細分析下來,她之所以這樣抗拒他,是她在怕著些什麼。
對,她就是在怕。
怕自己真的淪陷在這老男人手裏。
有些人表麵上看著是無害的,但實際上攻擊力很強。
雖然從認識到現在,她跟他也不過短短的幾次接觸,但足以讓她對他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這個男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想到這裏,愈發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知道怕了嗎?那就別來招惹我!”
然後邁步就打算繞過他會貴賓室。
手腕卻被男人有力的手給拽住,她第一反應就是掙紮,隻覺得他稍微用了點力,她就成功地被拽回來了。
“那晨--”
是他醇厚的聲音這樣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她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溫先生,咱倆還沒熟到您直接稱呼我名字的地步吧?您還是叫我喬小姐吧,嗬嗬--”
媽呀,剛剛他那樣親昵的喊她的名字,她聽了別扭的要命。
他們總共才見了幾次麵啊,加上這次才四次而已,他就那晨那晨的叫她,也太自來熟了吧。
溫泊遠就知道她會是這反應,他故意的。
故意跟她那樣親昵,他喜歡看她那些真實而又自然的反應,不像身邊有些刻意接近他的女人,假的要命,讓人厭煩。
“都獲得追求你的資格了,還叫喬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他又恢複了那副笑眯眯的樣子,看在那晨眼裏隻覺得他老奸巨猾,非常欠揍。
但是她又拿不準他的身手到底是不是在她之下,萬一真像他那個小鮮肉助理說的,他很能打,那豈不是吃虧的是她。
就在她不知道要怎麼擺脫他的時候,廣播裏傳來登機的通知,她頓時樂了,提醒著他,
“要登機了。”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聽到了,
“我雖然年紀大,但也還沒到耳聾眼花的地步。”
那晨,“……”
說他老是她用來嘲笑他的,他倒自黑起來了,這樣真的好嗎?
“咱們倆來打個賭吧?”
他不顧頭頂的廣播,擋在她身前不讓她離開。
那晨挑眉,
“什麼賭?”
“回去找個時間咱們倆切磋一下,如果你輸了,就做我女人。”
他眯著眼凝著她說著,那晨卻是一口氣沒吐出來,差點被他給氣死。
做他的女人?
她確定她沒聽錯,他是說的做他的“女人”!
她怎麼聽著這話那麼像黑社會老大說的話呢。
再說了,難道不應該是做他的女朋友嗎?
他也未免太赤luoluo了!
“我幹嘛要跟你切磋?”
當下就拒絕,
“再說了,難道不是輸了做你的女朋友嗎?”
他慢悠悠地開口,
“那你是想我換個更直接的方式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其實他已經說的夠矜持的了,他本來想直接說做嫁給他做他的老婆之類的,但是考慮到太冒進,所以改了。
他是個正值旺年的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