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說的那樣,他愛她,想要重新跟她在一起嗎?
可是她也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了,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他為什麼還是這樣不依不饒的糾纏著?
這完全不是他薄二少的風格不是嗎?
有那麼一瞬間,紀如謹心裏的壞情緒發作,她很想抬手就那樣一下將麵前的食盒打翻摔到他身上,然後大聲告訴他滾開,不要再來糾纏她了。
可是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將心中的火氣忍了下來,而且車上還有司機在,所以她也隻是抬手推開了那食盒,客氣回絕,
“我剛剛在家已經吃過了,謝謝。”
麵對她的拒絕,薄玄參還未說什麼,正在開車的王叔就笑著勸說起了她來,
“紀姑娘,你就吃點吧,這可是我一大早就載著二少來買的,還排了一會兒隊呢。”
王叔給薄玄參開了好多年的車,知道薄玄參跟她的過去,也知道薄玄參的那段婚姻,所以想必也知道她跟薄玄參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王叔這樣說,擺明了是在撮合她跟薄玄參。
紀如謹不怪王叔,他畢竟也是薄玄參的人。
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都撮合他們,她的師兄也是,現在王叔也這樣。
他們根本就不合適,他的家庭完全不能接受她這樣一無所有的女人進門,不然也就不會有他的母親找到她羞辱她讓她離開他的事發生了。
還是說,他們所謂的撮合,僅僅隻是讓他們繼續成為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不考慮到婚姻大事?
然而,她已經不再年輕,沒有青春再揮霍在單純的********之上,她如果要再次戀愛,那一定是奔著結婚去的,可如果那個男人不能給她婚姻,她是完全不會考慮的。
薄玄參現在之於他,就是這樣一個完全不在考慮範圍之內的男人,因為他給不了她婚姻。
淡淡笑了笑回複王叔,
“王叔,我真的吃過了的,早晨起來下了一碗麵條,還打了一個荷包蛋呢。”
她說的情真意切,然後看向坐在身旁的薄玄參,
“我已經吃飽了,吃不下了,你吃吧。”
即便她沒吃過早餐,此時也是不會吃的。
打定了注意不再跟他有交集,那就會極力避免有交集,這次工作出差的事是她左右不了的,但是她能左右得了的,是不會跟他沾上什麼關係的。
她的話音落下,薄玄參啪的一聲就將那食盒丟到了前麵空著的副駕駛座上,冷聲吩咐王叔,
“下車的時候丟到垃圾桶裏去!”
然後重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抿著唇沉著臉看向了車窗外麵,火氣之大讓開車的王叔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薄玄參是真的火了,別說這麼多年他從未這樣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過,就是他工作中的客戶,再大的客戶他也沒這樣好說歹說的討好和委曲求全過。
如今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放低了他所有的姿態,卻換不來她一個笑臉,他怎能不火?
他不光火,還覺得挫敗,覺得絕望!
麵對著他突如其來的火氣,紀如謹並未有什麼反應,也並未有多餘的話語,隻是看了他一眼之後也將頭別向了另外一邊的窗外。
她不吃他的早餐,他就發這樣大的火,甚至自己都不吃早餐了讓王叔將這食盒丟掉,至於嗎?
還有,如果他一直這樣帶著私人情緒的來對待這次的工作,她怕她是無法繼續跟他共事下去了。
昨天在律所他們就不歡而散,現在又是這樣。
如果大家在一起工作,是整天這樣吵架的氛圍的話,這份工作誰還能做下去?
隻不過,紀如謹有心想要跟他談談,將這些事情挑明,可是現在卻也無力。
她昨晚發現自己來了大姨媽,萬分鬱悶在自己出差的時候來這種事,可是卻也隻能忍住身體上的不適繼續收拾自己。
她來大姨媽倒是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痛的死去活來,但是肚子不舒服卻也是有的,而且現在天氣又冷,她整個人也覺得沒有什麼力氣。
所以這會兒她也懶得開口跟他說些什麼,他願意鬧騰就鬧騰好了,她隻需要無視就可以了,反正氣到的又不是她,不吃早飯腸胃不適的也不是他。
可能他已經忘了因為飲食不規律而胃疼的臉色發白死去活來的時候了。
然而,她不管他的死活,前麵開車的王叔總歸是他這麼多年的司機了,他可不能不管,邊開著車邊勸著薄玄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