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還發短信?”
她很是好奇的湊了過來,結果他卻迅速將手機收走了,然後起身拿著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薄青黛不滿,
“喂,二哥,都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不會又出去花天酒地的鬼混吧?”
話說她這兩個哥哥,大哥就不近女色整日與中藥為伍,二哥就整天泡在女人堆裏,真是兩個極端,他們倆就不能中和一下嗎?
她這個做妹妹的,也是為他倆操碎了心。
其實,她覺得如謹的性子跟儒雅清淡的大哥最相近也最般配,她本來是打算將如謹介紹給大哥認識的,沒想到二哥先看上人家了。
當初二哥約了如謹幾次,都被如謹拒絕了,所以她也隻能打消了將如謹介紹給大哥的念頭,因為按照二哥那樣的性子,如謹拒絕了他,卻又再跟大哥認識,估計二哥會覺得很傷自尊。
所以,為了不傷了大哥跟二哥的和氣,她也隻任由如謹這樣的好姑娘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了。
薄玄參剛剛拿手機是給紀如謹發的短信:
出來!二十分鍾後我在你學校西門口等你!
看不出來她還有招蜂引蝶的潛質,晾了她大半年她是不是都忘了她還是他薄玄參的女人了!
紀如謹在宿舍,洗完澡剛打算上.床睡覺,結果手機就響了一下,她一看那發短信的人還有那短信的內容,當下臉色就變了。
一旁的室友見她這樣大驚失色的,還關心地問她,
“如謹,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怎麼臉色都白了?”
紀如謹收起手機衝室友搖了搖頭,
“我沒事,就是忽然一下子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她說完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他對她來說是多麼可怕的存在啊,他一條短信嚇得她臉都白了。
對她來說,他們之間僅有的那一晚,確實是很可怕的經曆。
她的身體,被他那樣毫不憐香惜玉的碾壓著,而她的心,也被他狠狠的踐踏了一番,那一晚對她來說,又怎麼會是愉快的?
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害怕。
轉身拿著手機出了宿舍,在走廊的盡頭她撥通了他的電話,在等待接通的間隙,她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恐懼的心情。
“薄先生,這麼晚了,您找我有事嗎?”
她在電話接通之後,這樣小心翼翼地問著他。
他都大半年沒找過她了,她也一直都小心翼翼不去招惹他,希望他能徹底將自己遺忘。
他在那端低低笑了起來,然而那笑聲卻是那樣的嘲諷,
“你也覺得現在很晚了?所以啊,這麼晚了我找你,當然是為了睡你,難道你以為我大半夜的找你是談心?”
他冷嘲熱諷的語氣,一個睡你這個詞,將她的自尊再次踐踏到了腳底下。
她在這端隻覺得牙齒都冷得發顫,卻還是忍住那渾身的冷意努力跟他爭取著,
“薄先生,我們學校不允許夜不歸宿……”
她說的是實話,每個學校都不允許學生夜不歸宿的,幸運的是,上一次她去找他的那次,正好是周末,差的比較鬆一些,她又提前跟舍友說了下,如果有查宿舍的,讓她們幫忙掩蓋一下。
可是這一次……
其實是她自己打從心裏就不想去陪他。
她這樣拐彎抹角的拒絕直接就激怒了薄玄參,他本來就因為薄青黛說的那什麼男生向她表白示愛的事而火大著呢,當下語氣就冷了下來,
“紀如謹,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呢?還是另外找好了下家呢?”
他說完就啪的扣掉了電話。
紀如謹終究是去了,裹緊了大衣等在學校門口。
盛夏的時候她跟他在一起的,這會兒大半年過去了,時間已經來到了初春,春夜微涼,她的心卻比這寒夜更冷。
薄玄參載著她直接去了一家酒店,在前台辦入住登記的時候紀如謹尷尬的躲在他身後,將大衣的帽子扣在頭上使勁的低著頭,用來躲避酒店周圍其他人的視線。
薄玄參瞧著她那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就來氣,從剛剛在她學校門口接到她他就火大,因為她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是心不甘情不願。
再說現在,別的女人跟在他身邊的時候,都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一下她們是他薄玄參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就跟做賊似的,弄得好像他們現在是在偷.情。
明明他睡她是這樣的光明正大。
她越是這樣逃避,他越是想要狠狠的折騰她。
於是訂好房間之後剛進了電梯,他就將她按在電梯牆壁上吻上了她,她驚慌失措的推著他掙紮著,他卻覺得心裏越發的舒暢痛快,愈發的纏住了她的唇綿密的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