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出來可是刻意沒帶錢的,就是為了好好宰他一頓,誰讓他那天喝醉了跑到她家去找她鬧呢,最後還在她那兒睡了,半夜因為喝的太多還吐了,害她的地毯全部遭殃。
薄玄參不耐的掏出錢包來,拿出了一張卡來丟在了桌子上,然後說了一串數字密碼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薄青黛手裏拿著那張卡,重新念叨了一遍那密碼之後恍然大悟,
“這......不是如謹的生日嗎?”
路子陌一大早是被某人不安分的手給弄醒的,他的手指撫弄著她身上最柔軟的某處,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應,然而她實在是太累太困,身上的細胞沒有一處不叫囂著要休息的。
於是困的眼睛都發澀的她艱難的抬手阻止了他繼續下去的動作,有氣無力的問他,
“你幹嘛?”
“幹——你!”
他將她圈進懷裏湊過去咬著她的耳垂逗著她。
路子陌又羞又惱,
“閻皓南,大早晨的你能不能別這麼流.氓!”
他卻不以為意,啃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嘴裏不滿抗議著,
“我哪裏流.氓了?今天周二啊,不是你說的周二是咱們做的時候嗎?”
那人說著就要上下其手,路子陌這下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在他的提醒下她終於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然後更想起了今天周二他們是還要上班的。
急急忙忙的就掙紮著要起身,
“別鬧了,趕快起床吧,待會兒還要上班呢。”
他卻不依,
“我是老板,我說你今天不用上班就不用上班,先把你答應我的事情做到吧。”
“一周隻有這麼一天才能做的話,你做好今天不用下床的準備吧。嗯,以後的周二,你也做好這樣的準備吧!”
他壞笑著的同時身體已經欺了過來,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路子陌隻覺得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那個詞是:魂飛魄散。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他的意思是,以後一個周隻周二做的話,他就要周二做一天?
氣的她抬手掐他的腰,
“你怎麼能這樣曲解我的意思,我說每周隻周二做,是指做一次的意思,誰說要不停的做了!”
“可我記得好像你並沒有說明白是指的一次的意思,所以我就按照我自己的理解來了。”
他說著,唇又強勢覆了過來,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吞入腹中。
在又一番的纏綿結束之後,路子陌的身子陷在大床裏有氣無力地求饒,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折騰你,以後還是你想做的時候就做吧......”
按照他那種理解的話,她可能要死在周二。
路子陌這樣敬業的人,當然是不可能真的翹班了,即便他說他是老板,可以無條件的給她放假。
而終於懲治的她改口說以後隨他的意想做就做之後,閻皓南也沒再無休止的要著她,雖然他一個周沒碰她如饑似渴的,但終究還是要考慮一下她的身體,當然他也更懂得來日方長這個道理。
所以在繼晚上和早晨各一番運動之後,他終於放了她,兩人這才起床收拾準備上班。
閻皓南出差一個周,兩個孩子對他也分外想念,早餐桌上纏著他不停的問這問那。
而他也很貼心,分別給兩個孩子都帶了禮物,南城的剪紙很有名,閻皓南給兩個孩子買的是人家剪好的裱好在框裏的,又買了一些供他們練習著剪著玩的,兩個孩子很是開心。
路子陌表示抗議,
“怎麼沒有我的禮物?”
他看著她笑,
“你的禮物昨晚和今早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難道你不滿意?”
路子陌,“......”
這樣當著兩個孩子的麵說這樣限製級的話真的好嗎?
可偏偏小孩子不懂事,諾諾隻聽說她也有禮物,好奇地追問,
“媽媽,你的禮物是什麼啊?我也要看看!”
路子陌氣的要命,就那樣臉上有些紅的瞪著閻皓南。
這下好了吧,他這樣沒遮沒攔的,孩子要禮物看呢,難道她能說你爸爸給的禮物是他自己,是一場又一場的****?
閻皓南倒是沒路子陌那麼尷尬,笑著看向諾諾,
“爸爸給媽媽的禮物就是爸爸的吻啊,你要看嗎?”
“晚上一個晚安吻,早上一個早安吻。”
他說的很認真的樣子,哄得諾諾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