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骰淵窟(1)(1 / 2)

那些聖炎弟子,把他們通通趕到橋頭,就封閉門橋離開了。讓他們這些人,在這裏自生自滅。兩人走著走著,一個稍稍一個不注意,就與其她弟子走散了。

戴殃漸漸地鬆開了他的手,獨自走在前方。宋瑉晞抿了下嘴唇,眼中有一絲落寞一閃而過,手不覺在虛空握了握,好像還有剛剛殘留的溫度。

“臥槽!哪裏來的掉死鬼?”戴殃腳底一蹬,反射性後退了幾步。

眼前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掉掛在樹枝上。這人瘦得像皮包骨,頭顱也向下隨著。

看他身上的那身弟子服,不知是,哪個門派走散的可憐小夥。

宋瑉晞向前查看了一番:“這人是被吸幹後,再掛上樹上去的,他已經沒有了生息。”又打量起他衣袍上的銀邊刺繡,肯定地道:“他是靈雲派弟子。”

戴殃一聽,當場就捧腹大笑了起來:“靈雲派不是將驢子他老巢嗎?一個個都這麼弱雞的!”這貨當真是死到臨頭,還自找趣味。

這才進來不久,就有弟子當先領了便當,兩人也不覺謹慎了起來。

“沙沙沙……”

聽此動靜,戴殃立馬握緊了腰間匕首。因為他現在還沒有屬於自己的神武,隻能用匕首護身。

兩人背脊相靠,巡視著周圍異動。宋瑉晞的實力比戴殃強,因此,他手有意無意的護著戴殃。

“沙沙……”

這聲音由遠及近,隱約還參雜著一個跌跌撞撞的腳步聲。那人步履匆匆,呼吸聲很是急促。

戴殃耳朵一動,摸出匕首,當做飛鏢向那人射去。匕首從那人的臉頰劃過,最後插在他身後的枯木上。

匕首上的鈴鐺一陣搖晃,不停發出,兩顆鈴鐺在空中相碰的聲響。

這人身披藍色鬥篷,頭上的發髻也散開了大半,仿佛剛經曆過一場逃難。

這身藍色服飾宋瑉晞卻認識,他立馬向那人賠禮道歉。

戴殃疑惑:“師哥,你認識此人?”

宋瑉晞搖頭:“不認識。”

戴殃很不解,反問道:“不認識?師哥向他道什麼歉?”

宋瑉晞卻道:“這人是炫瑛弟子。他派與仙源關係要好。”

戴殃根本就不懂這些。他在仙源聽學時,不是摸魚,就是睡覺。課上講什麼他一向不感興趣,對這些門派的複雜關係,他更是不知。

那人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從嘴鼻噴湧而出。

兩人急忙向前查看。

這人鼻息微弱到快要斷氣般,臉色也極不好看。宋瑉晞把人扶坐地上,手心按在他的背部,為他輸送著靈流。

戴殃從枯木上,拔出了自己的匕首。他用枯木搭了個帳篷,還點了些木火。這裏都是幹木火,所以很容易就點燃了。

那人渾渾噩噩地睜開了眼眸,看著扶著自己的宋瑉晞,那人立馬趴了起來,離他們幾米開遠。

戴殃鄭重的翻了個白眼,人家白蓮花都還沒嫌棄你呢。

你嫌棄個毛。

那人盯著宋瑉晞袖子上的點點血跡,抱歉道:“別碰我,我身上很髒。”

戴殃無言了。

宋瑉晞看了眼衣袖,好像並不在乎。伸手遞給那人一瓶傷藥,又坐回了篝火旁。

這藍衣人也是被聖炎抓進來的弟子,看來,幾個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那人接過藥瓶,低頭向他道著謝。

戴殃越看那瓶子越是眼熟,他嘀嘀咕咕道:“木槿花。”

“我是炫瑛弟子,宇文戚。”那人眼睛一直看著篝火,並沒有和他們對視。

宋瑉晞接他話道:“仙源弟子,宋瑉晞。旁邊這位是我師弟。”

“你們想不想逃出骰淵窟?”

其二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戴殃質疑回道:“難道,你有法子?”

宋瑉晞沒有否定那人的說法,接話道:“他說的,不算全無可能。”

骰淵窟的那些傳聞古記,他也有所淺聞。

“課上先生會有講到,骰淵窟之事,就是不知屬不屬實。”宋瑉晞對此事閱知甚少,也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