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森鷗外現在也非常頭疼,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個“意外”,他的眼神有些隱晦不明,“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忍醬應該是被帶到了咒術高專!而帶走他的人,應該就是五條悟。”
根據他所得到的消息,跡部忍除了“異能”外的其他能力已經覺醒得差不多了。哦,咒術師們好像管這叫“咒力”。
除了那個男人,也沒幾個人會是跡部忍的對手。
“該死的咒術師們!”中也的表情有一些凶狠,手也慢慢握成了拳,看他這個樣子怕是動了要哪怕是炸了咒術高專也要把人帶回來的念頭。
“中也,我勸你還是打消你那愚蠢的念頭。”太宰翹著腿一臉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他半眯著眸子看著中也,語氣聽著非常的欠扁。都說最了解你的人一般都是你最討厭的人,這話用在曾經的雙黑身上是再合適不過。太宰一看中也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打什麼主意,中也的事情他本身是不願意插手,但事關小忍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死青花魚,你給我閉嘴!”中也心情不爽道,他冷冷看著太宰,對方的厚臉皮程度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你一個組織的背叛者怎麼還有臉坐在這裏?”
一開始中也還是想給首領一個麵子,畢竟這是森鷗外的辦公室。太宰非要往槍口上撞,他當然是完全不留情麵的懟回去。
\"巧了,我還真沒多喜歡這裏。”太宰挑眉,收起眼底的厭惡,冷冷道。
“好了,兩位的爭吵就先到此為止。”森鷗外微笑的開口,他知道這倆彼此看不順眼,但總有人能讓這樣的兩人心甘情願的又重新坐一塊,某種意義上來說,跡部忍真的不愧是“最強武器”。
“中也君。”森鷗外先安撫中也的情緒,“你先冷靜一點,忍醬的情況,還是太宰告訴我的。”
“為什麼首領都不知道的事情這混蛋會知道?”平時十分紳士的中也在麵對太宰的時候總變得特別的暴躁。
“因為我可不像中也這樣隻會無能狂怒。”太宰也絲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你說什麼?”
“我有說錯嗎?”
森鷗外平靜的看著快要打起來的兩人,他臉上依舊保持著溫柔的笑容。
“中也君,太宰君,我這裏有忍醬留給你們的信,你們確定要繼續吵下去而不是先看信嗎?”說話的同時,森鷗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封用黑色信封裝著的信,上麵分別寫著“中也哥親啟”和“太宰先生親啟”,很明顯確實是跡部忍留給兩人的。
中也很有禮貌的從森鷗外手裏接過信,他並沒有立刻拆開信,而是緊握著信封,抬頭看著森鷗外道:“首領,這信阿忍是什麼時候交給你的”
“一個月前。”森鷗外如實相告,“忍醬把信交給我的時候跟我說,要是她某一天突然“沒有消息”,就把這兩封信分別交給你們。”
他當初還抱怨為什麼他這個“爸爸”卻沒有得到“女兒”的信。
跡部忍卻用一種高森莫測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笑道:“森醫生並不需要這些東西,畢竟很多東西其實早在您的計劃中不是嗎?”
森鷗外心情複雜的看著跡部忍,平日能說會道的森醫生卻沒有替自己辯解,對上跡部忍的視線,總讓人覺得任何的辯駁都蒼白無力。
聽到森鷗外的話,中也憤憤的罵了句什麼,但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並沒有聽清楚。那個笨丫頭早就知道會這樣嗎?她連提都沒跟自己提一句,在她心裏,他這個兄長就那麼不可靠。
如果這不是森鷗外的辦公室,或者早被中也在憤怒之下給破壞殆盡了。
太宰什麼話也沒說,他麵無表情的拆開手裏的信,信裏並沒有多少的內容,但太宰卻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