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喝下來後,蕭燁陽隻覺頭重腳輕的,和郭總督說了一聲,就被得福攙扶著回了院子,打算小憩一會兒。
“主子這是怎麼了?”
瑞珠見蕭燁陽走路都有些打晃,立馬上前攙扶。
得福不滿道:“還不是蔣參政,非要拉著主子喝酒,這不,主子喝多了,快,把主子扶到床上去。”
兩人合力,將蕭燁陽扶上了床。
蕭燁陽一躺下,就睡了過去。
得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還好咱們主子喝了酒就睡覺,不像其他人,一喝酒就鬧事。”
瑞珠將蕭燁陽的鞋子脫了下來,然後問道:“要不要打點熱水來給主子擦擦?”
得福看了一眼外頭火辣的太陽,點了點頭:“當然要,主子招待了那麼久的客人,身上肯定不舒服,你去斷水,等會兒我給主子擦擦。”
瑞珠連忙轉身出去了,沒一會兒就端著一盆熱水過來。
“得福呢?”
見得福沒在屋子裏,瑞珠猶豫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蕭燁陽。
來中州這麼久,主子近身伺候的事,一直都是得福在做,而她,隻能做些雜事,根本近不了主子的身。
“水?”
就在這時,蕭燁陽翻了個身子,神情有些難受的坐了起來。
瑞珠聽到後,立馬倒了一杯茶過去。
蕭燁陽接過茶一飲而盡,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又重新躺了回去。
瑞珠試探著問道:“主子,我給你擦擦身子吧。”
見蕭燁陽沒反應,瑞珠咬了咬牙,轉過身取了帕子,放在熱水裏打濕後,就走到床前開始給蕭燁陽擦臉、擦手、擦腳。
迷迷糊糊中,蕭燁陽感覺有人在擦拭自己的身子,因喝了酒而有些燥熱的身子稍微好受了一些。
即便後來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物,他也很配合。
瑞珠見蕭燁陽如此配合自己,心下一鬆,擦拭起來就越發大膽了,手腳擦完之後,又快速將蕭燁陽的上衣給脫了。
看著蕭燁陽精壯的身子,瑞珠一下羞紅了臉,想到離開京城前,太後將自己叫到宮中交待的話,慢慢的耳根都紅了。
在之後的擦拭中,瑞珠有些心猿意馬,雙手時不時的觸碰到蕭燁陽的肌膚,尤其是在擦背的時候,因為要先翻身,一個沒注意,整個身子就貼了上去。
“嗯~”
蕭燁陽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此刻頭腦發脹的他,隻覺得身體裏突然猛的竄出一股無名的燥熱,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貼在身上的那股清涼。
“啊!”
看著被緊握在主子手中的手,瑞珠是又羞赧又緊張。
“陽兒今年已經是十六了,你去了之後,務必好生伺候,切莫別讓他被外頭的女子亂了心,以後,你就是他房裏的人了。”
想著太後的話,瑞珠大膽的將手放到了蕭燁陽胸口上。
見主子揉搓起自己的手,瑞珠心頭怦怦直跳,行為越發大膽,開始在他身上遊走了起來。
“要死了,就這麼動手動腳!”
蕭燁陽正沉侵在這股舒適的清涼中,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稻花含嗔帶怒的聲音,一個機靈,猛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