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完了。
沒那個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
這次是真的栽了,色令智昏,古人誠不欺我。
但是看著少女破涕為笑雨過天晴,青年微挑眉峰。
得了,不就是拚個兔子嘛,就當是追媳婦兒路上遇到的難關了,他秦唯還怕這不成?
秦唯若無其事得將兔子零件裝進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拿出剛剛找到的小紙團,道:“這是剛剛在那堆零件裏發現的,應該是從兔子身上掉出來的。”
阮綿湊近,踮腳抬頭想看:“是線索嗎?”
狗男人怎麼這麼高?
秦唯配合得將紙條放在她也能看到的高度,輕聲將上麵的文字念了出來:
“媽媽生病了,治病所需的藥材是一顆紅寶石,要離太陽最近的那一顆,但是我被獵人的陷阱困住了無法行動,媽媽還在太陽升起的地方等我,好心人,你可以幫幫我嗎?你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離太陽最近的一顆紅寶石。”阮綿輕聲念出重點。
“我們要去山頂。”秦唯默契得接道。
兩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就在這時,西邊忽得傳來一聲響聲,聽聲音似乎還離得並不遠。
身著迷彩服的青年眉峰一挑,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他轉頭對阮綿交代道:“我去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馬上就回來,這裏很安全,你就在這兒等我,別亂跑。”
小姑娘抿了抿微微發白的唇,輕聲應道:“好。”
秦唯的身影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樹林裏。
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坐在滿目綠景裏,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
過了一小會兒,阮綿正百無聊賴得把玩著手裏的一根不屈不撓的雜草,後麵的草木中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從地上站起來,盯著那裏的動靜,腳下怯怯得往後退了兩步。
聲音越來越近,半人高的草叢被撥開,兩個人從那邊走了出來。
“雲嘉哥?焦矯姐?”她瞪圓了雙眼,驚訝得問道。
他們兩個怎麼從那邊過來了?
“綿綿?你怎麼在這兒?”兩人看起來比她還驚訝。
“我和秦唯哥來這裏找線索的。”阮綿乖巧得回答道。
陳雲嘉接著道:“我們本來根據提示在那邊找,後來聽見這邊有響聲,感覺不對勁,就過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應該是在那邊,”阮綿伸手超秦唯離開的方向指了指,寬大的蝴蝶袖順著皮膚滑落,露出玉藕般的纖細手臂。
“聲音是從那裏傳過來的,剛剛秦唯哥去看了,但還沒回來。”
“我們也去看看吧?”陳雲嘉禮貌性得詢問隊員的意見,焦矯點點頭:“好。”
“綿綿,你要和我們一起嗎?”焦矯上前一步拉著阮綿的手道,“一個人畢竟不安全,雲嘉哥很厲害的,一定可以保護好我們!你不知道,剛剛我不小心掉進了一個陷阱裏,還是多虧了雲嘉哥救我呢……”
背對著青年的女孩,看向阮綿眼裏卻滿是得意和炫耀:看,我也可以和他相處得很好。
陳雲嘉瞬間淡了神情,瞧了她一眼,卻也說:“你自己在這兒的確不太好,和我們一起去看看那邊什麼情況吧,也好有個照應。”
都是混娛樂圈的,誰腦子不好使啊?
阮綿不動聲色得將他們的神情看在眼裏,輕輕垂眸,睫毛動了動,嘴上猶猶豫豫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是……還是算了,秦唯哥應該快回來了,我再等等他叭。”
嗬,和我裝?
“不行,”陳雲嘉難得強硬得拒絕了她。
“誰知道這裏安不安全?萬一有什麼危險、而秦唯又沒回來怎麼辦?你和我們一起。如果不出意外,秦唯應該也在那裏,和我們一起去找他,難道不比你在這裏幹巴巴得等著強?”
“可是,”阮綿遲疑得抿了抿唇,微微低頭,隻給陳雲嘉留下一個毛茸茸的發頂,低低的聲音慢吞吞得傳了上來:
“我這麼菜,雲嘉哥還要保護焦矯姐,我和你們一起,不是純粹在給你們添麻煩嘛……我怎麼好意思。”
像是又軟又糯的桂花糕,不膩,卻能叫人甜到心裏。
“焦矯很厲害,不需要我的保護,”陳雲嘉隨口說道,然後一把捏上了小姑娘瓷白的小臉:“你別找借口了,留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是不可能的,哪怕有一點點的可能會遇到危險,我就不會同意的。”
“乖乖跟我走吧。”
他忍不住又捏了兩下,直到那裏微微泛紅才不好意思得停下。
觸感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軟綿綿的。
阮綿捂著臉,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睛控訴得看著他,在他轉身後,卻瞧向臉色泛青的焦矯,衝她歪了歪頭,微微眨眼,泛紅誘人的唇瓣輕啟,無聲道:
姐姐,你就這點兒本事?
屏幕另一邊圍觀了整個過程的觀眾們已經瘋了。
【嗷嗷嗷刺激!】
【果然,對付白蓮就應該比她更白蓮(渾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