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必這兩天覺得,自己的胃病,偏頭痛,心髒病神馬的都有發作的衝動。
任誰被每天堵在工作室門口家門口餐廳門口等等等等一係列地方都會心塞不已的好嗎?反正她現在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也不知道星域公司的那群人是抽了什麼瘋,神經質地把她氣走也就算了,現在又巴巴地跟著她,苦苦懇求她回星域公司工作。她心軟,是生了回去的想法,可是司務不準啊,更別說司楠了。讓那個小心眼兒的男人原諒給她甩臉子的那群人?嗬嗬,開什麼國際玩笑。
郭必實在是被他們煩到不行,甚至都有了足不出戶的衝動,這不,你看,又來了。
她難得和樂月出了次門,總是喜歡及時享樂的樂月帶她去了一家頗為精致的南方菜館,名字通俗,收費可是一點都不手軟,也就樂月這種把畢生資金都放在吃上的人,才敢在這樣的地方吃地這麼理所當然,心安理得了,隻是臨出門,又被攔截了。
這家南方菜館的生意做的不錯自是有他的理由,菜色好暫且不說,就光隻是裝修這個問題上,就足以吸引太多顧客了。
各種鮮活的南方花草,在北方自是不易成活,可老板卻是硬生生地把它們種了起來,這是飯店一個吸引人的所在,還有就是它保證了前來用餐的人良好的私密性,半開放的由藤蔓造型的裝飾品自然形成的空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窺探,自然是看不到裏麵用餐的人的。
郭必她們剛從自己所在的格子間裏出來,就正遇上侯在門外的王傑,正是那個在攝影棚裏領頭欺負她的攝影師。
他很是厚臉皮地湊上前,自來熟地搭話:“小必啊,你看這麼巧,我也在這裏吃飯,剛想到你怎麼這麼多天都沒有去攝影棚了,一出門,就碰到你了。”
郭必懷疑地看他,她信才有鬼了,一次是碰巧,兩次是偶然,三次是什麼?明顯是這人一直在跟著自己,隻是她不清楚前幾天還狗眼看人低的眾人怎麼這些天突然對她這麼殷勤了,其實還是可以猜出大概的,她在星域裏唯一的熟人,也就是蕭何了,這群人的前後轉變這麼大,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原因,隻是她不懂,既然這麼多天都冷眼旁觀過來了,為什麼現在又擺出這副維護她的樣子。
她不解,也想不通,隻能暫時放在一旁不想,這廂,厚臉皮的王傑又湊上來,搓著手,眯著眼,做出和藹可親的樣子和她搭話:“小必啊,你看王叔這剛好碰到你了,這頓飯,就當王叔請你吃吧,好歹王叔也是長輩。”
郭必急忙推脫:“王叔,這怎麼敢當,王叔又沒有承過我什麼情,這請客吃飯名不正,言不順的,反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呢。傳出去,也不好聽啊這。”
王傑被間接地甩了臉子,顯得更加局促了,思來想去,隻好實話實說:“小必啊,你看這,以前是王叔不好,讓你受了委屈,現在你這一走,公司也沒有人敢接這活兒,蕭何也是非你不可,我們在這兒僵著,明天晚上這節目就要上檔了,這錄製審核的,怎麼都要一個過程,給王叔一個麵子,這頓飯王叔請,你就跟我回去吧。”
郭必沒有想到蕭何竟然是用罷工的方法來維護她的,心裏更加納悶兒,這蕭何,到底是想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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