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牛賀州是很荒涼的,從這裏是一個大戈壁灘就能看出來。
時不時還有齧齒類動物從地麵鑽出來,傻呆呆的看著常越等人,然後在轉到地裏消失不見了。
對此,常越很鬱悶。
“娘!你看前麵那兩個人,好像在幹壞事!”
小鳳凰指著前麵的某處對著常越說到。
常越順著小鳳凰的手指望去。
“我擦!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居然有人再行苟且之事!”
常越心中哪搓小火苗熊熊燃起。
真的是新鮮啊!來洪荒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那啥!就是因為裏的太遠有點看不太清。
常越叫來清禪,打算兩人偷偷的摸過去,看個究竟。
這是女媧也跟了過來。
“你來幹什麼?這不是你應該看的。”常越沒有回頭,一邊看一邊對著女媧說到,嘴裏還時不時冒出‘謔、哈、嘿、喲’等語氣助詞。
“且!我當是什麼啊!原來就是交配啊!整的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很稀奇的事呢。”
女媧不屑的說到,但是眼睛卻從沒離開過那兩人。
“靠!知道你還看什麼,挺大個姑娘,矜持!矜持懂麼?”
常越對於女媧這種不知羞恥的行為感到震驚,這就是洪荒真相麼?這麼開放麼?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女的麼?為啥你能看我就不能!”
女媧對於常越的說法嗤之以鼻,她覺得常越就是想要吃獨食。
常越如果知道此時女媧的心理活動,一定會痛苦出聲來。她真的隻是想讓女媧保持人設啊!女媧是誰,聖母啊!怎麼能這麼見多識廣呢!這也太讓人心痛了。
可是常越自然不知道女媧的心理想法,所以這件事也就沒有再提。常越把清禪打發回去,看好眾人,別再把人給整丟了。
至於她和女媧,自然是在這裏【觀察敵情】。
“你發現沒有,這兩個人好像很眼熟?”
女媧出聲道:
“嗯?是麼?“我怎麼沒看出來?”
常越沒太注意女媧的話,她現在主要是在學習對麵的技術。
“你沒發現他們好像長得很像鎮元子麼?”
女媧再次說到。
“什麼?”
這句話,常越聽清了,並且表示十分的震驚,因為鎮元子就在自己的隊伍裏,這裏居然出現了兩個很鎮元子很像的人。常越表示自己有點受到了精神衝擊。
“不是我說的不是長相,而是他們的體質。”
女媧見常越想差了,於是趕緊解釋道。
“體質?什麼體質?”
常越再次迷茫。
女媧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明明常越知道的很多,但是現在卻表現得像個傻子。
“木屬性體質啊!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研究姿勢上啊!找重點啊!”
女媧要抓狂了,還說別人汙,在她看來,常越是整個洪荒最汙的人。
【PS:你說的對!常越就是最汙的。】
“哦哦!你早說啊!我跟你說,我其實是在考驗你,這點事我能不知道麼?”
常越此時有點臉紅,同時也有點心虛。但是常越是什麼人,大忽悠啊!這種時候怎麼能慫呢,當然是要裝了。
女媧看著常越那一臉的猥瑣,心中暗想‘MSZZ’。
但是既然常越否認了,女媧也不會在說什麼,畢竟她也不是那種好事的人。
於是女媧就把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這個人也是一個木屬性的,而且我剛剛看過了,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他們這種行為,嗯!用你交過的知識來說,就是同株授粉。嗯…..”
後麵的話,女媧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但是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她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所以常越表示明白,同時她心中也大寫了一個【WC】。
“還是洪荒會玩啊!自己都能整出這麼多花樣!不過按照女媧的解釋也沒有問題。這是生物的本能,能說有錯麼?”
【隻不過他要是不具現出人類形態就好了。整的作者都不敢寫了,這都是考慮很久才壯著膽子寫的。真怕被和諧了!】
“唉!隻能說著哥們過的苦啊!雖說同株授粉。但是如果有別的這種植物存在,也可以異花授粉的啊!隻能說單身狗朋友啊!”
常越傷感的說到,語氣裏還帶著一種同情。
女媧瞅了一眼常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