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蒙麵人一聲不吭默默忍受,麵具下,嘴角流出鮮血。
“沒用的東西,我養你有什麼用?這點事都辦不成,廢物,廢物。”顏誌揮著鞭子,麵目猙獰地咆哮。
“是屬下辦事不力,辜負了家主的期望。”
蒙麵人忍著身上的傷,聲音毫無波瀾。
顏誌依舊揮著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會在蒙麵人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是皮開肉綻。直到蒙麵人被打得撐不下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顏誌才停住手,他走過去,一腳踩在蒙麵人背上,彎下腰,靠近蒙麵人的耳畔,惡狠狠地說
“你和你那該死的娘還有該死的弟弟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顏誌又用力碾了幾腳,才將腳從蒙麵人身上移開。
“來人,把他抬下去。”
兩個侍衛對顏誌行了禮,而後架起蒙麵人,拖下去。顏誌嫌棄地看了一眼蒙麵人剛剛趴著的地方,是一個由血染成的人形印記。
“晦氣,來人,把這裏打掃幹淨。”
“是~~”
一群丫鬟低著頭,手提著水桶,拿著抹布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擦去地上的血跡。顏誌抬腳,背著手,向院外走去。
一個年幼的丫鬟驚恐地盯著顏誌留下的幾個血腳印,六神無主。一個年長的衣著較為上等的丫鬟見狀,立刻上前狠狠地擰了一把年幼丫鬟的胳膊,凶巴巴警告
“看什麼看?快點幹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被擰胳膊的丫鬟吃痛地咬緊下嘴唇不敢出聲,她拿起濕抹布,擦去留在地上的血腳印。
蒙麵人被丟在顏府一處偏僻簡陋的房子裏,侍衛離開後。一個黑衣人從窗外翻進來,低聲在蒙麵人耳畔擔憂地說
“大主教,您的傷,顏家主下手太狠了,屬下這就為您上藥。”
大主教沒有說話,他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
黑衣人拿出六氣丸給大主教服下,大主教緩緩閉上眼,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摘下大主教的麵具,一張眉宇間與顏誌有幾分相似臉暴露在空氣中。黑衣人掏出手帕,輕輕拭去大主教額頭上的汗珠和嘴角的血,然後拿出上好的止血散,金和藥給大主教處理傷口。處理好傷口後,黑衣人一直守著大主教,直到聽到有人走近,黑衣人才把大主教的麵具戴回去,翻窗離開。
江駱文和薑宸回到竹屋,天已經亮了。
折騰了一晚,薑宸拖著疲憊的身子,衣服也沒有換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江駱文見狀,既無語又嫌棄地看了薑宸一眼,便來到廚房準備早膳。
江駱文把粥放在桌上,喊薑宸起床吃了粥再睡,薑宸沒理會。江駱文走近,便感覺到薑宸身上散發出的魔力,眉頭輕蹙。他取出懷中的辭樹果,放在薑宸額頭,辭樹果發出異樣的光芒,與薑宸融為一體。刹那間,薑宸體內的魔力沒氣蹤跡。
江駱文用靈力探了薑宸的身子,沒有發現薑宸體內的魔力,不覺鬆了口氣。他回到桌前,有一口沒一口吃著粥,陷入沉思。
他想起那些黑衣蒙麵人手上的靈鏈,那不是弟弟的靈力,這片樹林,除了母親,自己和弟弟,沒有人能進去。當初父親是這麼對母親說的。可是,如今竟有來曆不明的人進來,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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