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越前龍馬難得沒有遲到的來到了青學網球場。卻發現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你們怎麼了?弄成這樣?”龍馬皺了皺眉,看著荒井他們身上的傷。
“龍馬你別過來!”堀尾幾個人卻害怕的往後躲。
“這到底怎麼回事!”龍馬環顧著四周的人,試圖找出一點事情的線索。
“沒、沒事兒!”荒井幾人連忙往外走,卻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慌忙抬起頭,“部、部長!”
“越前,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少年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丹鳳眼中是一片冷冽。
“到底什麼事部長?”龍馬望著他們,心裏已經猜到了一點,一定有人冒充自己打了堀尾他們!現在,隻能把事情弄清楚。龍馬心中如是想,“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能憑空捏造。”
“你昨天在幹什麼?”手塚雖然不相信他會打人,但畢竟所有人都指證於他。
“我一直在家睡覺。”龍馬不耐煩的回答道。
“誰給你作證?”手塚繼續問道。
“沒有。”龍馬坦然的回答道。當時家裏菜菜子和那個色老頭出去了,自然沒有誰給他作證。
“.......”周圍陷入了一片沉默。
“越前龍馬暫時停止一切訓練!”手塚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在寂靜的球場上格外的清晰。
“這不公平。”龍馬皺眉看著他們,“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承擔!”
“越前龍馬停止一切訓練!”手塚再一次冰冷的重複了一句。
這簡直就是汙蔑!龍馬鬆開的手握緊成拳,複而又鬆開,轉眼間卻又握緊,指節隱隱發白,“我不承認!”
“確實不是他做的。”一道比手塚更為冷靜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行李箱的拖動聲。
“你不是明天回來的嗎?”龍馬皺了皺眉,看著麵前的少年。
少年有著和他相似的臉,卻散發著和他截然不同的氣質。白色的襯衣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被顏料染得亂七八糟,紅的、綠的、藍的,各種顏色都像是隨意倒在上麵似的。右耳上一顆黑色的耳釘很是耀眼,頭發挑染成了酒紅色,種種另類混合在一起,在這個少年麵前卻顯得那麼適合而又狂放。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我提前回來不行嗎?”少年狂妄的語氣與龍馬如出一轍。
“快回去!這裏沒你什麼事!”龍馬皺了皺眉,讓少年回家。
“為什麼?我還沒玩夠。”少年卻隨意將行李一丟,然後走到了他的身邊,“剛剛我聽到了,禁止比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一個小球而已,很了不起嗎?無聊!”語氣之不屑,絲毫對這處分不以為意。
“你在說什麼小子!”聽到這少年如此的對網球不屑,本就對這少年印象不好的海堂熏第一個忍不住,衝上前去想要提起他的衣領。
“海堂前輩快住手!”龍馬趕緊攔住他,現場也亂作了一團。
“海堂!”手塚厲聲喝道,命令他停手。
“哥,看來你還算聰明。至少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少年扭了扭脖子,“昨天回來的時候打了一架,我還正愁沒過足癮呢!”
龍馬卻平靜了起來,“他們是你打的?”時間,人,都很吻合了。隻有他才出手那麼狠,也隻有他,相貌和自己最為接近......
少年隻是看著他,“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
“我不知道。”
微風吹來,帶動著樹葉一起沙沙作響,風適時地吹來,遮擋住了少年眼中的情緒。
“我再問一遍,是不是你打的?”龍馬依然平靜的問著答案,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髒的某個地方正在顫抖。
“管你什麼事?”少年別過頭,看著球場外的風景。
漠然的態度讓龍馬徹底的憤怒,“越前龍夜!別挑戰我忍耐的極限!”
“那越前龍馬你也別挑戰我的極限!”龍夜冷笑一聲,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在號碼未接通的同時,龍夜看向他,“你越前龍馬就那麼希望是我做的?”
龍馬似乎也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分了,畢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做的,“我......”
話未出口,卻被龍夜一個手勢打斷,他已經接通了電話,
“喂!你們馬上給我滾到青學網球場這裏來!”語氣之淩厲,讓人膽寒。龍夜也不等那邊的人回話,自顧自的掛掉了電話,回過頭來對龍馬說,“你真讓我失望!”
氣氛,一直尷尬的安靜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得分外漫長。
“龍夜,你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龍崎教練一臉和藹的上前問著這個少年。
“別過來!”越前龍夜卻反感的望向她,“我最討厭女人!”
“你這種人真是讓人討厭!”海堂終是忍不住,向龍夜衝了過去。
眾人想要阻止卻是已然來不及......
“喂!毒蛇你沒事兒吧!”桃城連忙上前,鬆了口氣的同時扶起海堂,要知道打人這種事說小不小,說大卻能影響他們的資格,被打總比去打人有理吧,更何況,這樣部長也不會處罰這人太過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