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又變成了那個喪氣美女,畢竟要和我一起行動還是這幅樣子更方便,那個不像個人的姿態可不能被別人發現。

“我說,你剛剛和那個小姑娘說什麼了?”絕不近不遠的跟在我身後,我跑的很快,她追的有點吃力,不過還有閑心說話就說明我不該給她這幾分體貼。

“女孩子的悄悄話你也要刨根問底嗎?真差勁——”一邊說著話我一邊無聲的加快了速度,不過有時候過度的隱瞞也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對這家夥。

“我隻是告訴她男人可是攥的越緊跑的越快的生物,而已哦。”

“……”

急忙跟著我加快速度的絕誇張的張大嘴巴,驚得停在原地,他大概是怎麼也想不到能從我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以至於看見我完全沒有等他消化掉這句話再趕路的意思後,他才晃過神衝著我的背影大喊。

“喂!花!你真的這麼說…不是,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誰教你的,喂!你等等我啊!”

在那個絕找過來之前,她皺著眉頭低聲呢喃道:“不知道還會不會過來。”

春野櫻對花有時候無厘頭的話漸漸習慣了不少,要說她對這個比自己的宿敵——井野還要漂亮的多的女性有多喜歡,那其實她也沒多喜歡她。

女孩子對比自己漂亮的同性總是很難發自內心的喜歡的,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討厭花,她說的那些話即便是騙她的,她也得到了勇氣,改變的勇氣。

“佐助君,h…”被擋在身邊的少年垂眸凝視,她不得不把那順口的名字咽了下去,頂著那靜默的視線她尷尬的咽了口口水,“我是說她昨天幫我們守了一夜,我們不能這樣,這樣……”

她一時間沒能找到合適的形容詞,猶猶豫豫的抬起眼去看站在遠處的花,這樣的距離是佐助君醒來的時候硬是要拉開的,雖然花看上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挺高興的,但是她認為這樣做還是有點過分了。

“我們是隊友,櫻。”佐助的聲音平淡又清晰,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氣這個總是和他站一邊的春野櫻,她竟然破天荒的在他表現出抗拒後還在試圖說服他。

“那個女人是敵人。”他補充道。

春野櫻抬起頭的時候,她正巧看見佐助說話的同時剜了一眼站在那邊笑咪咪的花,她十指交叉嘴唇嚅囁了半天也沒能做出明確的表率。

但是她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喊著:你個蠢蛋!佐助君和那個女人選哪個你還不清楚嗎!

她可不明白嗎!

咬了咬牙,她心一橫眯著眼,像個等待審判的罪人一樣梗著脖子說:“佐助君的決定是對的,她確實很危險!”

“哼。”

雖然是一聲冷哼,但是春野櫻明白,這是佐助還算滿意的表示。

她剛剛的聲音不小,但願花在思考她自己的事情,沒有聽見她說話,她有點不敢去看花的神情。

“那個,你們還記得那三個音忍村的吧,他們是大蛇丸老師的…”

似乎是會讓人驚震的消息突然停頓,在春野櫻的疑惑彙聚更多之前,那聲音又自然的接了下去,“嗯,他們是他的部下,可能會找過來,你們最好趕緊離開這裏。”

“我們沒理由對你的信息深信不疑。”冰冷的話語最後以一個嗤笑結尾,“一個雨忍。”

不用刻意去感受,這大約是傻子都能感受到的敵意和排斥。

佐助雖然經常會說出拒絕的話,但這是春野櫻除了曾經為了急於撇清和鳴人的關係,把自己和佐助圈成一類時,說出鳴人孤兒言論那以後,第一次感受到的冷冽。

哦對,還有卡卡西老師問夢想的時候,她盯著佐助繃緊的下顎出神的想著。

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花對此毫不在意,她看上去也沒有多擔心他們這個‘弱殘’小隊對上她嘴裏那個音忍組發生衝突,然後再度陷入險境。

好像,對,就好像剛剛的勸告根本不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而是一時興起的玩樂。

不行,她不能這麼想,這很不禮貌。

少女粉紅色的歡欣再次被絲絲歉疚纏繞,變得不那麼甜蜜,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她想著自己的事沒有注意到比自己稍高的少年挪動腳尖,幾乎把她和花完全隔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