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會這樣瘦小,鳴人試圖努力的撐住我,但是替我擋住攻擊的他並沒有了這樣的力量,他抱著我在空中翻了一圈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緩衝狠狠地砸進了樹幹。
十三歲的少年本來就是這樣瘦小的嗎?還是說隻有這孩子是這樣。
“鳴人!”這不是春野櫻第一次看見隊友受傷,但是這在空中劃過的血色卻是最讓她恐懼到無法呼吸的一次。
憤怒在一瞬間就攀到了頂峰幾乎掩蓋住他的理智,她和那個男人很親近,親近到連那樣的話都告訴了她,那個冷血的男人不配擁有這樣的感情。
“我會殺了鼬,我也會殺了你,你死了他也會多少感受到一點我的痛苦了吧!”
他並不在意那個瞪大雙眼的鳴人和擋住兩人張開雙臂泫然欲泣的櫻能不能聽懂他這句話的含義,他隻是在宣泄情緒,不這樣喊出來他大概會被這如海一般的情緒瞬間吞沒。
“佐助君,住手!”和顫抖帶著哭腔的音調不一樣女孩擋在我和鳴人前麵的身影異常堅定。
這麼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春野櫻沒辦法獨立的作出判斷,但是她有種如果她繼續什麼都不做不去阻止佐助她會後悔一輩子的預感。
啪,遠處手掌相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金縛之術唯獨繞過了佐助。
“真是不錯的一場好戲,或許你說的總是對的,花,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名為興奮的情緒在大蛇丸的體內流淌,從沒有刻意注意過的細節被悉數記起,如果初見時這孩子對他無意中展露的那絲熟稔並不是源自他三忍之一的名氣而是什麼別的東西……
那就太有趣了啊。
如同蛇類一般的舌頭從唇邊掠過:“我的名字叫大蛇丸,你的眼中蘊藏著比鼬更強的力量,你應該會明白一直在木葉玩扮演夥伴的過家家遊戲是不會變強的,看見你的力量我很高興,但是這樣的你也讓我十分惋惜,接下來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拜托了,不要這樣做,求你……”碧綠色的眼珠跟著佐助的身影轉動,“不要聽他的話,佐助君!”
翻湧的情緒讓他沒辦法靜下心來思考,對向來會下意識進行保護的女隊友也沒了耐心,他找不到反駁大蛇丸那套過家家理論的話,按照他的想法?那他該怎麼做,殺了她鼬會感受到痛苦嗎?
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夠了,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別人的死亡感到心痛,殺了你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你根本不了解他,你就盡管對那個騙子的演技沉迷吧。”
在佐助作出決定的同時大蛇丸終於如我所願的有了動作,他和原著中一樣伸長了脖子準備給佐助種下咒印。
“佐助君!小心!”“佐助!後麵!”
春野櫻和鳴人的驚叫也並不能改變什麼。
他倆是不能,但是我可以。
張開的紅傘擋在大蛇丸和佐助的中間。
靠在鳴人身側的影分身掌心貼在鳴人的傷口上,帶著瑩綠色光芒離開的手掌下是恢複如初的皮肉,她捧起小狐狸的臉在他的額心印下一吻:“謝謝你,鳴人。”
“我以為這是你期望的。”
用盡查克拉的影分身砰的一聲炸成煙霧,我抓著傘柄的指節用力到泛白,沒有率先回答大蛇丸的話我擰過頭俯視著還沒緩過神的佐助。
“你說得對,我是不了解他,那麼同樣你也根本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