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噠,視野被大片的紅色占據,延伸的黑色傘骨停下了旋轉。

“讓女孩子擔心的男人最差勁了,是吧,櫻醬~”

“櫻醬!”“櫻!”

陌生女人的聲音從本該是夥伴的位置傳來,兩個少年雙目瞪大同時喊出女孩的名字。

“不要動哦。”

我遮掩住眼底的疲憊,努力克製發抖的手好讓它握住苦無平穩的停在粉發少女的脖頸。

怎麼會變成這樣啊,要是能時光倒流我他媽一定不會來這個狗屎一樣的中忍考試。

十分鍾前——

我最初以為他的目標是我,現在回想起來簡直羞恥的能扣出一座公主的夢幻城堡,又不是什麼瑪麗蘇戀愛女主,我哪裏來的自信會覺得向來都無視我的大蛇丸會突然對我感興趣。

他關注我的原因從始至終就都是因為我身邊這個腦子缺根弦的白絕,他之於大蛇丸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實驗材料。

大蛇丸從不是一個會對他人的生命心軟的人,是我習慣了遵守不傷及我性命的他所以才忽視了自己完全打不過有手的大蛇丸這件事,這樣明顯的事實居然直到他與我纏鬥的途中突然借機扯下絕的手臂我才發現。

“你還是老樣子會逃跑的很。”

是,絕能跑掉基本全是他自己的功勞,我慢上一拍的阻攔對大蛇丸來說甚至不值一提。

“絕!你帶著那個孩子先走,我有能擺脫他的方法!”

絕抓起雷雨掃了眼身中幻術定在原地的大蛇丸說:“我知道了。”

我明白自己的幻術做不到像鼬那樣完美,所以三個小孩吵起來沒有跑掉對我來說就是最有利的局麵了。

那種家夥是怎麼殺都殺不死的,與其讓他對我們窮追不舍不如讓劇情回到正軌讓他改變目標最好。

哢噠,我張開紅色的傘麵擋在前方對著渾身僵直的小姑娘說:“別動,我沒有惡意。”這本來就該是你們該走的路。

和迅速進入戰鬥狀態的佐助不一樣鳴人愣愣的看著我然後抿住了嘴角,我沒時間思考與佐助相比鳴人那略顯過分的遲鈍,不論如何看來我選擇挾持春野櫻是一個明智的判斷,兩個男孩看上去已經沒有了想要逃跑的意思。

“你的幻術還真是很有他的影子。”

那個不屬於他的黑色瞳孔像是蛇類一樣細細的收縮了一下,這種眼神我經常看到,但是它投向的主人並不是我,是鼬和佩恩。

“你追不上他的,比起絕這裏不應該還有另一個你會感興趣的人嗎?”

理所應當的那陰冷的眼神很快就轉向了佐助,然後他就像是曾經指導我的時候那樣向下彎了彎嘴角:“這種東西怎麼能和他比。”

怎麼可能?我愕然的盯著大蛇丸,他轉身的動作在我眼中放慢被逐幀播放。

不行,你不能離開,劇情會亂套的……

心髒的躍動仿佛牽扯著我的身體,太陽穴也突突的跳,我不再裝模作樣的鉗製著春野櫻,隨手把她推至身後我衝著大蛇丸大聲喊道:“你這輩子都得不到鼬哥哥的身體,佐助可是你最後的選擇了!”

慌不擇言的我把本就岌岌可危的劇情推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