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戰鬥力為負數的普通的死宅desu☆~
抱歉,我這個語氣或許確實突然,也過於惡心了,我道歉,但是如果你和我一樣莫名其妙嬰穿到這個被迫除了打就是殺的世界,每天得被練成死狗,並且和這些變態比還弱的一批的話。
我相信你不會比我好到哪去。
就算已經變成了歐巴桑的年紀也是需要用俏皮話緩解心理壓力的,或許我也該承認《具身認知》裏的觀點,少女的軀殼對我的思維和行為產生了我沒辦法察覺的影響。
“花!快點過來,輪班也太快了吧混蛋,對戰不殺生可不符合我的教義啊!”
聽見那個熟悉的抱怨我俏皮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吐了吐舌頭,努力讓在胸腔裏翻湧的不快縮回去。
哎呀~今天也是壞運氣的一天呢,誒嘿~
“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還是老樣子是個奇怪的小丫頭。”
我轉過頭看向我今天的陪練對象,銀灰色的頭發被疏成大人的樣子,緊蹙的眉毛底下是一雙淡紫色的眼睛,好好的一張臉怎麼長在他身上了。
抬起手擋在嘴巴上,我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今天是你啊,我也不想和某個不知名□□分子練習啊,和你打運氣都會變差的,聽角都先生說特別是錢運,會變得黑漆漆的呢!所以為了你我兩人的好要不你去和南姐說幹脆不要給你排班好了。”
我浮誇的表演沒有得到語言上的回應,隻得到了他氣急敗壞的攻擊,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表達情緒的方法頂多五歲吧不能再多了。
躲開那個飛射過來的大鐮刀,站在遠處我有點分神的想著這個破東西叫什麼血腥三月鐮來著,蠢死了什麼辣雞名字。
雖然我認為飛段這家夥真的蠢的要命,但是我確實不該在和他對戰的時候分神,被他單手捏住雙頰按倒在地上的我如是想。
飛段不做那些誇張的表情的時候這張臉真的蠻賞心悅目的,至少比過去世界的那些突然爆火的某些練習生們帥氣多了。
嗯,就是說男人味兒十足啦,臉頰有點熱,我可疑的上移視線,把視野固定在他的臉上。
這家夥坐在我的腿上還能捏住我的臉,長手長腳的真討厭,但一定是他個子太高了而不是我個頭太矮。
哦,討厭飛段的理由又增加了。
他看著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雖然很帥但遮掩不了他是個蠢蛋的事實,組織裏就屬他最好懂了,我猜他大概是不清楚我為啥這麼討厭他。
當然是因為當初看阿斯瑪死的時候我可是嚎了老半天!但也不隻如此。
在他要開口之前我就先發製人,隻是臉頰被捏住發音稍微奇怪了點:“叫什麼血腥三月鐮啊,中二病。”
他沒聽懂我說的是啥,但是他一定明白我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他的表情從疑惑變成了憤憤不平的樣子,微微傾了傾身他的臉在我眼裏迅速放大。
就是現在!
我變戲法似的握住提前藏好的苦無,狠狠的刺向壓住我的飛段。大意了吧,隻控製住我的腿有什麼用,我對自己的小把戲頗有些自得。
一秒鍾後,小醜竟是我自己。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動作,腳一抬便將我抬起的手臂又踩了回去,這力道對現在的我來說不怎麼痛,我現在的狀態用‘待宰的羔羊’來形容應該非常符合。
不能說毫不相幹,隻能說一模一樣。
“我說花醬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你對別人都不這樣的,這麼久以來除了角都和大蛇丸你可是第一個讓我打破教義的人呢。”
哈!?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忘記第一次對練的時候你差點把我搞死的事了嗎,要不是南姐找來了佩恩你會安安分分的打破教義?
別開玩笑了,新仇舊怨加一起,我可是很記仇的。
飛段對我剛剛偷襲他的行為完全不在意,他依舊保持著這個超近的距離,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鋪灑到我的頸間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