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墓室再一次一片光明,而讓魅徹底目瞪口呆的是,剛才記住的那一點光源的位置,竟就在書架最前端安放的骨灰盒內!
魅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靜靜注視著骨灰盒上,一個年輕女孩的照片,若有所思。
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就是宇文基的結發妻子,煥的親生媽媽嗎?
骨灰盒前一片厚厚灰塵,既無祭品,也無打掃的跡象,年紀輕輕這樣離開了人世,卻還被符咒封印住,真的很可憐。
魅取出了三根度魂香,點燃,立於骨灰盒前,作三鞠躬,嘴裏念了幾句泰國法師教她的亡者超度語,隻當代替宇文煥拜祭好了。
恍然之間,骨灰盒的黃色光芒凜冽一閃,整個墓室頓時狂風驟起,吹落一片片符咒!
魅雙眉微皺緊緊握住胸前的佛牌,口念咒語,立於狂風之中,全身警戒,伺機而動。
耳畔劃過一聲年輕女音:“孩子,今日你以六根度魂香度我,他日你若有難,我定來相救,以報今日之恩。你有貓仙護體,我無法現形接近,這對綠幽靈耳環就贈給你了。”
話音剛落,室內一切恢複平靜,隻是之前的骨灰盒,顧自打開了。
魅微微向前探過身體,卻瞧見那骨灰盒中除了一對綠色耳環,並無他物。
這就是剛才那個東西所說的,此次盜墓的贈品嗎?
小爪一伸,她將還耳環收好,目測四周,並無任何珍寶的跡象。她歎了口氣,腳尖輕點,踏過紛亂的黃色符咒,向洞外飛身而去。
回到房裏,她百思不得其解地來回踱著步子。
宇文基那麼愛自己的妻子,怎麼會把自己妻子的靈魂封在墓穴裏不讓她正常超生呢?這怎麼也說不通啊。
因為關係到煥的媽媽,所以她才會這麼上心吧?
要是煥知道自己的媽媽被封印了二十多年,他一定很難過吧?
卸下一身裝備,她又變回了那個天真稚嫩的十七歲少女,霓煙。
洗完澡後,擦上了香噴噴的乳液,霓煙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這一對綠幽靈耳環,還別說,這副耳環跟自己的綠幽靈手鐲很般配呢!
美滋滋地放在了枕頭下麵,霓煙的嘴角咧出一道彩虹橋:畢竟是婆婆送的呀,嘿嘿。
接下來的幾日,宇文煥每日按部就班地漸漸忙碌了起來。剛剛接手芬玥總裁的位子,多少人眼巴巴地想要看著他狼狽地力不能及的樣子。越是這樣,宇文煥就越顯得小心謹慎。這不僅僅是他個人的能力問題,更是要幫著父親鏟除異己,鞏固他宇文家的江山的問題。
他變得忙碌了,她倒是清閑了。
義父也沒有再來催促,離歌也跟著失蹤了好幾日,維納斯沒有任何線索,又冒出了宇文煥媽媽的懸疑案件。
這一日午後,霓煙懷抱著排骨,慵懶地坐在秋千架上曬著太陽。
“排骨,你說,我是查還是不查?我現在連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搞定呢。”無奈地自言自語著,她明媚的一張笑臉漸漸皺成了一團。
管家貼心地送上了一杯橙汁:“少夫人。”
霓煙端起杯子喝了一半,又將被子還給了他:“煥的工作都沒有休息日的嗎?天天忙得看不見人影,他就那麼忙嗎?”
管家恭敬地答著:“煥少剛剛接手芬騰旗下的一間很有實力的子公司,是比較忙的。”
“哦。”她淡淡地應著,一副失落地小模樣叫管家見了都於心不忍。
女傭微笑著上前低語著:“少夫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再幫您擦一層防曬霜吧?”
霓煙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手裏的排骨道:“我終於知道你爸爸為什麼把你送來我身邊了,因為他沒時間陪我了,就找你來代替了。”
說完,她躍下秋千架緩緩地走進了屋裏。
金色的陽光下,美景如畫,徒留一隻空空蕩蕩的秋千,隨風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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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